望月又轉臉看看流水音,再看看江卿寧,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麽,“不會是他騙咱們來這裏的吧?”
江卿寧嘴角一抽,真不知道望月的這個邏輯是怎麽出來的,“若是他,那麽他怎麽也被捆綁起來,不管怎麽說,咱們倆隻是被關在了屋子裏,他可是動彈不得。”
望月轉身又看了一眼流水音,這才點了點頭,覺得江卿寧說得對。
“那他都能製服烈馬,怎麽被人關起來?”望月突然指著流水音問江卿寧。
江卿寧無奈了,不知道望月怎麽會問這個問題,“馬失前蹄吧,有時候人的功夫高了就輕敵了。”
“閉嘴!”流水音似乎不喜歡江卿寧的這個解釋。
江卿寧冷哼一聲,有些挑釁的說道,“怎麽?你不說,還不準我們自己猜,再說了,我們隻說他,又沒提你。”
“你!”黑衣冷漠男子流水音被牙尖嘴利的江卿寧氣的說不出話來。
江卿寧故意的調皮吐了吐舌頭做個鬼臉。
這一下午,屋子裏的三個人除了相互開玩笑和奚落之外,似乎也沒什麽別的可玩的了。
江卿寧突然覺得在這小屋子裏沒有在江家吃得好穿得好,心裏卻十分的愉悅,慢慢的夜色下來,江卿寧突然擔心起蘇月盈了。
希望有練雲舒的幫忙,蘇月盈不會有什麽麻煩吧。
被這山寨上的人招呼了一下,便有人從門外給塞進來點吃的,算作是晚飯了。
江卿寧下午的時候才知道了流水音之所以被這些人弄到了這裏,是因為他被人看成了是有錢人,然後被人下了迷藥,才會捆綁到了這裏,然後那幫人把他的家傳寶劍給搶去了。
流水音之所以現在這麽老實,是因為他吃的迷藥的勁兒還沒過去,現在渾身還是軟塌塌的。
這山寨裏到了晚上熱鬧非凡的,劃拳喝酒吵鬧爭執的聲音劃破天際,燈火通明的到讓人覺得這似乎跟白天沒什麽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