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疼不疼,讓我仔細看看,這傷口好像很深啊。”慕容徹很是仔細的把望月的手捧在手心裏,仔細的檢查。
檢查完了,慕容徹瞥了一眼那桌子上的簪子,很是厭惡的說道,“這個破破舊舊的東西居然還能傷人,留著它有什麽用啊,扔了!”
這句話剛說完,不等著望月說話,那簪子已經被扔到了門外去了。
望月想去阻攔也是晚了一步。
“那簪子……”望月想著解釋一下,倒不是她還記掛著自己在少女懵懂的時候暗自喜歡一個別的男人,而是那個簪子也帶著她許多快樂的過去,跟寧兒許久未見了,每每拿著這個一枚簪子,便能想起以前在暢春園一起打壓二夫人和大夫人氣焰的快樂的事情來。
“不就是一枚破舊簪子,你以後別帶著這個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虐待我的夫人,連一點首飾都舍不得給你置辦,這樣,今天我讓管家去賬房取一些銀票過來,你和嶽母一起去逛街吧,喜歡什麽就買些什麽。”慕容徹很是溫軟的說道。
望月也隻好笑著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麽。
從陳姑姑的手上拿過了止血的藥膏,慕容徹親自給望月上了藥,又很是仔細的給望月包紮了一下,這才安心,還囑咐了陳姑姑一些瑣碎的事情,這才是算罷休了。
“好了,你繼續看書吧,我去我娘那邊看看,然後回來之後,咱麽一起去看麟兒,也不知道昨晚上他睡得好不好,這兩天有蚊子了。”望月兀自的說道。
突然,望月覺得心口一陣悸痛,她忍不住的坐了下來。
正當慕容徹想要詢問的時候,門外跑了一個下人,很是慌慌張張的喊道,“不好了不好了。”
“胡亂的喊叫像是什麽規矩?”站在門口的陳姑姑斥責了那來的丫鬟。
望月一眼就看了出來,這不是娘身邊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