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瑾抱著皇甫離瑤,馬匹跑了一會兒,然後停到了一戶農莊門前。他沒有敲門,而是直接抱著懷裏的人越過牆頭,瞬間就翻了進來,直奔主臥而去。
“老頭,你快出來!”司徒瑾站在主臥門口,看著因為到了深夜而早就已經熄燈的屋子,語氣沒有半分調笑的意思:“若在一盞茶的時間你還沒有收拾好,我就直接進去了。”
“哎哎哎,我馬上起來,你別進來。”在司徒瑾話音剛落的瞬間,屋內傳來一個老者的聲音,帶著困意和無可奈何。然後就是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下一刻,屋內燃起了燈。
屋內的人歎了口氣,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司徒瑾進他屋。也不知道是造了什麽孽,每次隻要司徒瑾一進屋,不管他千防萬防,他房中的各種珍稀藥丸,總會少幾瓶。他之後一氣之下,親自花了一上午的時間做了一塊牌匾,上麵用他引以為豪的草書寫了幾個大字“老鼠和司徒不得入內”。
結果可想而知,回報他的,是某人黑成大便的臉以及……屋內瞬間少掉的那幾十瓶藥丸。
所以他在掛上牌匾的第二天,就又撤了下來。
那老者的影子投映在窗戶上,忽明忽暗,卻是漸漸向著門口而來。
“三更半夜的,你小子是要幹嘛?”老者舉著燈開了門,然後邊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邊披著衣服,看向司徒瑾,問道。
“救救她!”司徒瑾沒有廢話,直接開口道。
老者皺了皺眉,舉起手上的燈,湊近皇甫離瑤,看清了她緊閉著的眼以及她蒼白的臉。
“你對這丫頭做了什麽?”老者望向司徒瑾,語氣有些不解:“看他現在這個樣子,明顯是失血過多。”說到這裏,他猛然看到皇甫離瑤腕間纏著的紗布,語氣變得高亢:“你小子不學好,逼這姑娘割腕自殺?”
“你想到哪去了。現在時間緊迫,先救了她我再跟你慢慢解釋。”司徒瑾有些無奈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