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瑾這一去,一直過了五天五夜才回來。
那時候皇甫離瑤正在南宮亦悠的旁邊喂他喝粥。他剛剛醒來不久,身子還很虛弱,所以皇甫離瑤盡心盡力地照料著他。
司徒瑾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不是皇甫離瑤意料中的凱旋,也不是全軍班師回朝。這一次,他一人一騎,帶著一身白衣與他同去的楚懷逸,焦急地踏馬而。
“快來人,老頭,你快出來救救人啊。”司徒瑾將馬背傷已經暈過去的人扶下來,邊向著軍營裏的營帳走,邊大喊著。
就像是時光倒退了一般,如今這一幕仿佛回到了楚鈺遇刺的那一日,他也是這般焦急地將他帶到軍營,大聲吼著來人。隻是可惜,即便他在馬背上的速度再怎麽快,卻也終究沒有將楚鈺的命救回來。
如今往事重演,他隻希望,結局不再像之前的那般悲涼。
留在營帳中的人聽到他的喊聲,立刻都奔了過來。明穀子看著司徒瑾扶著的人,眉頭皺了皺,卻是什麽話都沒有問,直接隨著司徒瑾一起進了營帳,在他將楚懷逸放在**的下一刻,他就走過去,抬起自己蒼老的手,把起脈來。
楚懷逸的身上沒有任何傷口的痕跡,從脈象上看,他卻也隻探出了他身上似乎同常人比有些不尋常,可是不尋常在哪裏,他卻完全探不出來。除了這一點,再沒有什麽大礙。
“怎麽樣老頭,他還有救嗎?”司徒瑾看著明穀子將手放在楚懷逸腕上半晌都沒有動靜,不禁開口問了一句。
明穀子收回了自己的手,沒有直接告訴他剛剛把脈的結果,反而抬手捋了捋自己下巴上的胡子,看著司徒瑾問道:“他之所以變成現在這種樣子,到底是因為什麽?”
“這……”司徒瑾看了一眼明穀子,然後道:“我們在祁陽國邊界地帶見到了瑤兒所說的士兵,是我太輕敵,才導致我們的軍隊損失大半而對方毫無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