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青鸞被鳳長樂一拳擊出,眼看著就要飛出比試台的界限。
驀然間一個旋身,勉強得在比試台的邊緣站穩了腳跟,傷口因為過激的動作扯得越大,鮮血透過衣衫汩汩而下,如綻開的朵朵寒梅,孤傲、凜冽。
剛才那一聲慘叫的源頭卻來自另一邊的鳳長樂,隻見鳳長樂早已經好掉出比試台,衣衫襤褸,破碎的衣物勉強的遮住三點,讓在場所有的男人都飽盡了眼福。
“啊!”倒在地上的鳳長樂的肋骨斷了好幾根,早已經沒有能力多動一下了,隻能尖叫著蜷著身子,蒼白的臉上沾染著羞憤交織的餘暈,心中亦是恨透了鳳青鸞。
“木長老,現在是我贏了吧?”鳳青鸞轉身,冷睨著愣在那裏一動不動的木長老,問道。
方才鳳長樂送出那一拳的刹那間,她左手抵擋,右手出拳,同樣也是用盡了幾乎所有的餘下的玄力,因受傷頗重,和鳳長樂的力量隻在伯仲之間,一拳而出,兩人精疲力竭已無再戰的能力。
賭的便是,她和鳳長樂誰的運氣能更好些。
望著地上盡力想要遮掩赤果的上身的鳳長樂,鳳青鸞籲出一口氣,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法也隻能用在這種時候了,好在她運氣一向不錯,這一次賭贏了。
“哈哈哈,木長老,既然這一次是我這小徒弟贏了,那我這老頭就隻能在長老院多留幾年了,你可別忘了答應的巨龍之血。”袁長老聲如洪鍾,整個比賽場之中都回蕩著他的聲音,帶著爽朗的笑意。
而聽在木長老的耳中卻是另一番得意炫耀的形態,登時氣得渾身顫抖,冷冷得瞪了一眼地上的鳳長樂,怒罵道,“沒用的東西!”
“那今天就到這兒吧,我看樣子也就中意這麽個徒弟,如果沒什麽事,我就帶著她先走了。”袁長老摸了摸鼻子,笑著如一隻得逞了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