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
鳳青鸞感覺到自己的世界觀被刷新了，這和自己之前所聽到的那個版本似乎完全不一樣，不過也是，流傳在如今的傳說很有可能是經過了個人情緒的渲染因此而變得同原本徹底的不一樣了，這也沒有什麽奇怪的。
不過轉念一想，就算是人神之中真的擁有兩個神又有什麽錯呢？人神分為一男一女也並非什麽奇怪的事情。
“然後呢？”
鳳青鸞總覺得事情並沒有那麽簡單。
白慕涯的眼中閃過一絲冷凝，隨後冷笑道。
“愛情，這種東西能夠殺死一個神……”似乎是想起了當時妖神是如何瘋狂的樣子，“為了愛情，失去理智的妖神將整個月族雙手奉上，然而之後有一份月族人脫離開去形成了血族。月族和血族一同信奉妖神和女神。”
若真的是這樣，那麽為何如今的月族和血族的信奉之中並沒有提到一絲一毫有關於女神的痕跡，唯一讓鳳青鸞有所印象的便是，之前在逐雲之巔的石窟之中所看見的唯一一座女性的白色石頭雕塑，也就是從這白色石頭雕塑的手上她才拿到的火鳳尾羽。
“隻不過即使是人神的陰謀在妖神的實力之下仍舊沒有任何的作用，即使女神給妖神喂下了毒藥，六位原始神合力仍舊不是對手。”
白慕涯說到這裏的時候，眼中閃過了一抹淡淡的光芒，在所有的原始神之中唯有冥界超脫於世界之外，隻管輪回之事，因而他是將這一切看的最為透徹的人。
“那麽為什麽……”
鳳青鸞不明白，既然妖神已經贏了，最終為何會被封印，而既然原始神都是萬年之前大戰的幫凶，最後一個個還是成為了犧牲品？
“因為女神死了，這便是我所說的愛情可以殺死一個神。妖神是自願被封印的，除了女神，他從未將其他人放在眼中隻隨著自己的心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