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隻見他們家的王爺朝著那神醫走去,將衣服披在蘇神醫的身上,小心翼翼的將人扶了起來。
“還能走嗎?”蕭千塵問道,手卻放在對方身上不願意離去。
蘇柒月斜睨著他,帶著絲絲鄙視,說道:“我傷的不是腳。”
最終,蘇柒月卻還是與蕭千塵同騎一匹馬而離去。
回到了莊子,蕭千塵示意再在莊子留宿一晚,可是蘇柒月卻狠狠的剜著他,不願意再待在這個地方,“我答應你的,已經做到,你答應我的,希望你也能做到!”
說著,蘇柒月看了眼自己肩背的位置,為了答應他的而做到,她中了毒,差點連命與他在那林子裏丟掉,這代價,不是誰都能承受的。
蕭千塵嗤笑一聲,點點頭,沒再與她抬杠,當晚,一行人便回到了京城。
蕭千塵本想讓蘇柒月留宿在自家王府一晚,可惜,人家堅持要走,還要一並帶走一方獨壽。
看著她那副倔強的模樣,蕭千塵能做的,隻能依著她而去,不然的話,他就更不像個男人了,答應了的事情就要做到,不然會為世人所不恥的。
若讓手下四個楚知道蕭千塵此刻的想法,想必會偷偷笑他們家的王爺,從來做事就不在乎別人家的感受,出爾反爾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更何況一個隻為了利益而交織的蘇神醫呢?
可他們家的王爺就做了這檔子事了,他們還不知道。
拿著艱難才獲得的一方獨壽,即使身上有傷,蘇柒月心裏也沒那麽鬱悶了,隻要能拿到它,做再多也是值得的。
馬車軲轆朝著府邸前進,蘇柒月靠在馬車上,小憩一會,鼻腔裏充斥著的,是她身上藥味,和披在身上外袍的味道。
一回到塵王府,蕭千塵便要求她換了衣服再回去,可她心裏記掛著一方獨壽,根本無暇顧及,他隻得依著她,然後匆匆從她身上拿開披在身上的衣服,又去拿了一件外袍給她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