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下,虛掩著的涇秀苑的房門被撞開。
“你在幹什麽?快放開我媽咪!”肖寶兒粉雕玉琢的俊臉是滔天的憤怒之色,雙眼圓睜散發著擇人而噬的凶性,那是毫不掩飾的毀天滅地的怒火。
肖寶兒大步衝上去,三兩步間衝到了肖白彩的床前,看到躺在**麵色鐵青脖子上的有著鮮紅的掐痕的肖白彩,肖寶兒渾身顫抖,雙眼赤紅,一把把安慶推倒在地上,橫眉怒目怒斥安慶:“你把我的媽咪怎麽了?”
被肖寶兒一把推到地上的安慶渾身癱軟倒在地上,低垂著頭沉默不語,心裏卻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肖寶兒伸出手去探了探肖白彩的鼻息,確定肖白彩呼吸正常時,他心中的恐懼跟不安稍稍平靜下來。
肖寶兒冷冷地看著倒在地上的安慶,如同望著一個死人的目光讓人不寒而栗,膽顫心驚。
倒在地上的安慶渾身一顫,腦子裏轟然一響,感受到來自小主子肖寶兒身上那股淩厲的殺意,臉色慘白如紙,身子抖得如秋風中之落葉。
肖寶兒嘴唇勾起一絲冷笑,他彎下身子居高臨下地望著安慶,伸出小手捏住安慶的下巴,強迫安慶跟他對視。
“我記得你好像叫安慶吧,是那個男人的手下,果然有其主必有其仆,安慶你說我該如何謝謝你暗下黑手要置我的媽咪於死地呢?”
安慶嚇得縮緊了身子,閉著眼睛,身體抖得更加厲害。
肖寶兒臉上帶著陰森的笑容,性感的薄唇,輕輕一挑眉,從懷裏掏出七八個瓶瓶罐罐,漫不經心地問:“安慶,說吧,你想要哪一種死法?是腸穿肚爛疼上七天七夜而死?還是笑個不停直到氣絕而亡?或者你比較喜歡全身上下被蟲蟻慢慢地一點點地啃噬吸食你的血液,直到它們鑽進你的心髒,吸幹你渾身的血液讓你在無限的絕望跟無比的疼痛中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