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婆與身旁的幾個婢女各自使個眼色相繼離開了,她們知道眼前的王妃今晚恐怕得獨守空房了。
遣散了喜婆和王府的婢女,楚旋瓷察覺到身邊還有人,她無奈歎氣“朵兒,張羅了一天了,你也下去歇息吧。”
“小姐,王爺怎麽可以這樣對你,居然當著眾人麵穿喪服跟你成親,這麽晚了,王爺恐怕不會來了。”
朵兒一臉心疼,她的小姐又沒做錯什麽事情,王爺為何會這樣對她?
“傻丫頭,他不來甚好,我累了,你下去吧!”
“是,小姐,那你早點歇息,我先下去了。”
“嗯。”她悶哼一聲算是應了。
夜涼如水,窗外的月亮也躲進了厚厚的雲層裏。
楚旋瓷端坐在寒玉**,一雙小手因為緊張不停地摩擦著,她覺得有些口渴,從上花轎開始到現在她滴水未沾,正當她欲伸手拿下頭上的紅蓋頭準備起身去倒水喝時,緊閉的房門“砰”一聲被人一腳踹開。
一位身穿黑色衣袍的男子闊步前進。
“誰,是誰?”楚旋瓷下意識的朝後退。
“哼,除了本王,你以為會是誰?”
梟雲楚看著眼前蓋著紅蓋頭的女子冷嘲熱諷。
“原來是王爺,妾身煩請王爺替妾身把蓋頭揭掉!”
楚璿瓷站在一旁聲音恭謙。
“女人真是麻煩。”梟雲楚低咒一聲隨後大掌一揮,動作粗魯不堪。
楚旋瓷被他如此大的手勁嚇到了,喜帕被扔到了一旁,終於可以見光了。她暗自舒了口氣。
揭開了喜帕她大膽瞧了眼前的男子,一襲黑衣在夜色下越顯得深邃,一張讓人望而生畏的俊臉,她聽下人說過楚王是個三十幾歲的中
年男人,為何他會如此的俊秀如斯?
梟雲楚看著她吃驚的模樣,一張俊臉上仿佛覆上了一層薄薄的霜,好看的鳳眸中充滿嘲諷的眼光,他薄唇輕啟:“看夠了嗎?本王這副顏表可還配的上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