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瞬間,熟悉的黑衣身影突然間出現在各個女童的身邊,所剩幾個還清醒沒有倒下的女童,包括幽簾殤和冷豔在內,眼睜睜的看著和自己朝夕相處共同練武的同伴,一個一個的被帶走,由於還要與自己身體內的毒物作抵抗,當其中一個黑衣人靠近她和冷豔的時刻,她和冷豔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就被強行分開,抗在了黑衣人的肩頭。
一瞬間,幽簾殤覺得自己的身體中各種翻江倒海,原本苦苦抑製的毒發,在沒有了兩人內力的支撐下,一下子崩塌,四肢瘋狂的抽搐了起來,幽簾殤感覺到自己的五官不斷的有**流出,她此刻十分的恐懼,哪怕身體上的疼痛已經超出了她的承受範圍,但是,再一次麵臨死亡的感覺,實在是糟透了!
為什麽?
幽簾殤想不明白,難道她們十個人這樣辛苦練功三年,因為什麽不知道的原因,集體被放棄了?這不符合邏輯啊。難道被訓練的不止她們十人?還有許多同樣的山洞在進行著一樣的事情?但是不對啊……不管怎麽說,她和冷豔絕對是裏麵的佼佼者,要說被放棄,也太不通情理。
“噗!”
忍受不住毒發的幽簾殤噴射出一大口鮮血,就在下一刻,她被黑衣人從肩上放了下來。一接觸地麵,幽簾殤就感覺自己的嘴巴被打開,強行吞下了一粒藥丸。這種熟悉的感覺讓幽簾殤一下子有了種歸屬的安全感。
沒錯,這是解藥,剛才她被服下的,那種熟悉的藥草味一定沒有錯。
黑衣人在放下她之後就離開了,幽簾殤感受著自己體內毒發的感覺一點點的減輕,直到最後一點點的消失,才敢開始正常的大口呼吸。
真好,這種又活過來的感覺真好。
幽簾殤緊緊地握住自己的拳頭,感受著自己剛才因為抽搐還有些酸疼的四肢,咬著牙,用力敲擊了以下地麵,頓時,手掌和地麵接觸的地方因為地上的石子,又被敲破流出了鮮血,加上先前五官流出的鮮血,幽簾殤現在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甚至還有些令人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