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盛世淩人的香菱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像是等候發落的羔羊。
“夫……夫人……”
貴氣的婦人坐在圓凳上,手中拿過丫鬟遞來的茶,優雅地喝了一口,隨後又看了眼瑟瑟發抖的香菱,以及跪在香菱身邊跟著發抖的幽簾殤。
“月兒,你可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婦人雙眼睨了下吐著舌頭的小姐,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而放下手中的杯子,寵溺地握了握小姐的手。
“娘,我這不是呆在府裏實在是太悶了嘛。”
小姐握著婦人的手,坐到她身旁的圓凳上,寵溺地向婦人的懷裏靠了靠。
“哪家小姐像你這樣,你還是堂堂的挽月公主,怎麽能動不動地就往外跑,那你跟你娘說說,這姑娘又是怎麽回事?”
婦人一邊說著一邊繼續打量著幽簾殤,道出了小姐的身份。
幽簾殤能夠感覺到婦人眼神中所帶來的氣勢,把她從頭到底的審視,她知道,這是她今晚能不能成功留在秦王府的關鍵時刻。
於是她繼續蠻力的顫抖著,將一個受難小姑娘的形象,表現地淋漓盡致,既然救她的人是這個王府的小姐,婦人又稱她為挽月公主,想必這婦人便是王爺的夫人,一位身份高貴的王妃,必能決定她的去留。
挽月認真地向婦人講訴著遇到幽簾殤的經過,整個過程中,婦人也就是秦王妃都緊盯著幽簾殤的一舉一動,看著她膽小又後怕的樣子,估摸著也沒什麽大的異樣,暫且也就相信了幽簾殤的處境和遭遇,但是作為自己女兒的貼身侍女,卻還是不行。
“抬起頭來,讓我看看。你叫什麽?”
幽簾殤膽怯的抬起頭,看了秦王妃一眼,隨即便開
始磕起了頭。
“夫人……我叫憐兒,我……嗚……”
“好了好了,看你也實在是有難處,便留在王府做個打雜丫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