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楚歌的身體著想,幽簾殤決定他們一行人,在紫楚商會的分會在歇息幾日,然後在上路。
當夜,在吃晚飯的時候,楚歌的心口又開始了絞痛,嘴角那鮮紅的血液,刺得幽簾殤的眼睛生疼。
可是那家夥居然還是一副壞笑的樣子,隻是那微微皺著的眉頭,告訴著幽簾殤,其實他的身體,很痛苦。
幽簾殤不顧他的反對,扶著他回房休息,楚歌看著坐在床頭的幽簾殤,等到她累的睡著之後,又悄悄從**坐起,將幽簾殤抱到他的身邊躺下,兩人又是這樣擁著過了一夜。
一樣的尖叫聲,第二天,從這個屋裏傳出。
這一次,冷豔正巧從楚歌的房前經過,聽著裏屋傳來幽簾殤的聲音,停駐了腳步。
要告訴連決嗎?
冷豔一直在心裏掙紮。
如果告訴他,他會不會又拋下一切,來到這裏,然後將幽簾殤奪回去呢?
懷中緊揣著連決臨走時給她的解藥丸,冷豔的心很糾結,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屋內,幽簾殤抱著被子坐在**,看著已經坐起身,在穿著外衣的楚歌。這次雖然和昨天不同,她不是隻穿著肚兜,可是,她明明是坐在他的床邊上的,為什麽等她醒來的時候,又會睡在他的懷裏了呢?
“別看了,再看,本少爺又要心口疼了。”
楚歌一邊穿著外衣,一邊向幽簾殤說著。
幽簾殤雖然明知道現在,他是拿心口疼作借口,但是一想到他是因為自己才弄成了這樣,也就不在計較昨夜兩人又睡在一起的事實。無奈地從**坐起,穿起自己被楚歌放在床邊的鞋子。
“繼續趕路吧,會火楚,還有正事要辦呢。”
“什麽正事?火楚有人可以解你的毒嗎?”
幽簾殤已經從床邊走下,來到了楚歌的身旁,楚歌趁她不注意,在她的臉上輕啄了一口,惹地幽簾殤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