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輕狂直視著沈輕月,腰沒有彎下哪怕一絲一毫。
哪怕再可怕的現實也不能使得她彎下她的頭顱,從筆直的腰身中,沈輕月的眼睛似乎望見了一柄稚嫩樸實尚未出鞘的劍。
道歉?她不需要向任何人道歉。
“不知死活。”執事堂長老眼中根本就沒有真相,就算他知曉了真相如何。在執事堂長老的心中,膽敢頂撞大小姐,足以拖出去斬首示眾了。
執事堂伸出手的瞬間,一動不動,假裝是路過的沈輕銘輕聲咳嗽了一聲。
執事堂長老目光一凝,伸出的手強行握緊,收了回來。
“大少爺。”執事堂的恭敬的說道,腰深深彎了下來。
“這裏沒有你們執事堂的事情,離開吧。”
沈輕銘自然比沈輕月要有話語權,紀綱神色不滿意。想要質問沈輕銘為何要包庇她,卻被沈輕月拉住了。
紀綱隻是個外人,根本不知道沈輕銘的可怕。沈輕月身為沈家人,最清楚沈輕銘的強大。
既然沈輕銘決定了保下沈輕狂,那麽他們今日就動不了沈輕狂。
沈輕月微笑著說道:“大哥心腸好要保下她,小妹自然不會阻攔。”
沈輕銘聽出了沈輕月話語裏的諷刺和威脅,不屑笑了一聲,沒把沈輕月的話放在心上。
沈輕銘這樣一個大男子主義的人,男人都不一定能入得他的眼,又何況區區女人。沈輕月早晚是要嫁人的,嫁的還是紀綱這樣的廢人,能有多大成就?
殊不知,女人在某些方麵遠比男人強多了。
紀綱不甘心的瞪了一眼她,哼了一聲:“算你好運,暫且先放過你了。”
轉身準備
走人,她清雅的聲音淡定著響起。
“你不服氣?不如我們定個賭約如何?三日後的內宗大比,倘若我是勝利者,任你處置。不過如果我贏了……你跪下來自抽三個耳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