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綱的話剛剛說話,沈輕月臉色一變。沈輕月沒有把她是符師的身份告訴紀綱,才導致紀綱錯誤的認知。
她好笑的笑了一聲,又環視了周圍的人。
就連那台上的張悅,眼神裏透著深思。
他們居然都這麽想?
沈輕狂嗬嗬一笑,不盡張狂,一指指向了紀綱,怒斥道:“你這人胡說八道,壞我清譽,該當何罪!”
“我隻是說了一句實話而已。”紀綱搖頭晃腦還自以為正確,而周圍的人則是真心覺得紀綱說的話是正確的。
她無聲冷笑,諷刺的說道:“你就沒有想過另外一個可能麽?”
“什麽可能,你是在說你是符師?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能製作出元品符紙的符師?”
紀綱反駁,雖然有人覺得她是有這個可能的,但是想到那一張元品靈符,都不由得歇了氣。
這實在不大可能,一個元品的符師?就這麽年輕?根本不可能。
所有人都一副覺得自己說的才是正確的,毫無任何事實依據就將他批判成了一個隻知道找人依靠的弱者。
“那我就告訴你好了,站在你麵前的我,就是符師,一個真正的元品符師!”
她的聲音擲地有聲,看不出半點撒謊的樣子。
但是她話語中的內容實在過於震撼,讓人懷疑其真實性。
紀綱大聲笑了出來,不客氣的說道:“你真是瘋了!你說你是符師,你給我畫出一張符來看看啊。”
紀綱根本不相信她是符師的可能性,而沈輕月卻知道。沈輕月立刻出聲,補充說道:“你若是畫出一張元品靈符,我們便相信你。否則,你將會以作弊的理由,被驅逐出大比!”
沈輕月的聲音同樣寒冷,她看向了沈輕月。
沈輕月雖然知道她是符師,但是也是不相信她是元品符師,隻以為她是在吹牛而已。
“一點趣味都沒有,憑什麽你們說什麽,我就要做什麽?”她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