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關係了!”紀綱更覺得她和沈輕月比起來真是半點風情也無,說道,“沈輕狂,你與我之間有婚約在!你能不能和我好好說話?”
“你是不是腦子有病?我和你有什麽婚約在,是你當初解除了婚約,逼我背井離鄉。”她被眼前人的無恥深深震驚了。
“若不是你欺瞞著我你符師資質的事情,我又怎麽會負你?”紀綱一忍再忍,想著以前那個沈輕狂為他癡狂的樣子,覺得還是那個時候的她比較可愛,“你連這點事情都不肯坦白,根本就沒有你說的那麽愛我。”
“嘖嘖,我不喜歡和腦殘說話。”她眯著眼睛掃了紀綱一眼,冷笑,“婚約是你親手解約的,現在又說起這事晚了。而且你也不去照照鏡子,你以為你這醜男人誰都喜歡?”
醜男人?
紀綱臉色青了,從來都是被女人追捧的人,生平還是第一次被人罵醜男人。
而且她不但罵了,那輕蔑的眼神更是讓紀綱無比憤怒。
“讓開,不要逼我出手!”她推開了紀綱,威脅著說道。
紀綱想起她元品符,不知道她還有多少張,嚇得收起了手,讓到了一邊。
等他回過神來,她早就走掉了。
紀綱恨得牙癢癢,這個女人,才幾年性格變化得這麽大,害的他第一時間沒認出來!相處了這麽久更是一直沒有認出來。
如果紀綱真的喜歡原主人,掛念著原主人早該認出來了,沈輕歌在第一眼就看出了她身上的異常!
紀綱這人,平日裏是被沈輕月等一幹女人給捧著,慣壞了!還真以為自己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帥到爆胎呢。
紀綱氣呼呼的罵了幾句,甩袖子準備離開。卻在拐角陰暗處,兜頭一個麻袋罩了下來。
“誰!你想幹什麽?”紀綱驚慌的掙紮著,那個人凶猛的拳頭跟雨點似的落了下來,拳拳入肉,打的紀綱嚎叫起來,隻知道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