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經綸扇飛了那根弓箭,回頭狠狠瞪了一眼沈輕狂,跑的更遠了。
沈輕狂有些失望,但是想要僅僅憑著一道冰箭就傷到許經綸,簡直癡心妄想。
“那是學院排行第十的許經綸……”
薛任咽了咽口水,看著她的眼神微變。
她轉頭看著墳墓,墓碑還在以自身緩慢的速度往外鑽,不急不緩,根本不受她的控製。她伸手揮去了陣法,墓碑消失。
她緩慢落到了地上,眾人大氣都不敢喘一個,呆傻地看著她。
“誠意,足夠了嗎?”
她徑直走到了薛任的身邊,薛任點了點頭。他方才還覺得她在誇張,沒想到她說的都是發自心底的實話。隻是實話實說而已,竟沒有人相信。
所有的晶體都被薛任收下,但是薛任率領的那隊人看她仍舊很不爽。
既然有實力的話,為什麽要甘心認輸,她就沒有一丁點的血性嗎。
沈輕狂才不管其他人怎麽想,以極為自然的態度插入了薛任等人,當中。雖然大多時候隻是聽著圍觀,而且除了薛任以外的其他人都非常排斥她。但是沒有人注意到,每當她開口說話的時候,必會引起人的注意。
沈輕狂這邊計劃進行得順利,但是君靖耀那邊,卻對她升起了非常不滿的情緒。
甚至在夜晚,將她團團圍住,非常嚴厲的質問道:“沈輕狂,你到底怎麽想的?”
“難道你隻顧著你自己?”
“啊啊我就知道,早知道就不應該來!”
君靖耀看著她,她也看著君靖耀。
良久,君靖耀沉聲說道:“我相信你。”
然後轉而對著眾人說道:“沈輕狂一開始就和我們說過,不論她做怎樣的決定都不要去質疑,你們忘記了嗎?”
說實在的,真沒幾個人還能想起她那句話。
雖然她很認真的說過了。
君靖耀有了人的支撐,開始逐漸褪去頑石的表麵,露出其內皎潔的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