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的打鬥聲愈演愈烈,已經從剛才的氣流湧動變成了實打實的聲響,薑嫿感覺自己的腦袋裏好像有什麽重要的信息一閃而過,卻又想不出個究竟。
“好戲看的差不多了,咱們也該出場了。”溫懷初牽起薑嫿的手朝著殿下飛去。
若不是這麽一躍,薑嫿竟不知道原來溫懷初的輕功竟然這般好,腳步輕穩吐納均勻,即便是帶著她在落地之時也並未發出什麽特別大的起伏,就連呼吸都一如既往往的輕緩。
這個認知讓薑嫿是在是有些震驚。
平時溫懷初身邊總有趙如千跟著,所以她還真的沒注意過溫懷初竟然也是個會武功的?
而且從輕功來看,還不太弱的樣子……
薑嫿突然間心塞了起來。
“你就在這待著,朕沒喊你你別出來。”溫懷初把薑嫿帶到偏殿一隅丟下這麽一句就揚長而去。
薑嫿貓在角落了看著溫懷初的背影,耳邊傳來殿內的打鬥之聲,隻是光線實在太暗,她站在位置又過於偏僻,實在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眼見著溫懷初就要走進殿中,漆黑的殿前突然間出現了一抹亮色,隻見溫懷初將那玄色的錦袍脫下後反穿在身上,便成了一件月銀色的長袍。
一衣兩穿?
這個法子倒是不錯誒,以後待她武功恢複了再去找那個些個名門正派晦氣的時候,先是穿一件白衣勝雪的,踩下一家的時候就反過來換成紅衣似火的,讓那些個名門正派看花了眼,也號一添她魔女的風采。
就在薑嫿沉浸在對未來的美好幻想之中時,耳畔就響起了溫懷初的聲音,那聲音不若方才在殿頂時那般溫潤,倒是透著兩分無奈。
“程彥,朕半夜睡不著,隻好來打擾你了。”溫懷初打了個哈欠,似模似樣的說。
溫懷初的聲音像是一道驚雷,劈開了那殿內詭異的氣氛,隨之而來的便是沈程彥的呼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