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嫿之所以會開口把童思瑤氣個半死,其實也是有原因的。
畢竟此去大漠山長水遠,她可不想帶著童思瑤這個拖油瓶見八字不合的女人給自己一路找堵,所以才會可以出言嘲諷,想用激將法把對方刺激到沒辦法當跟屁蟲,沒想到她到底還是低估了邵泊梵這位表哥在童思瑤心中的地位。
童思瑤雖然氣暈了過去,但是不過半個時辰不到的功夫就醒了過來,並且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表示一定要跟邵泊梵一起前往大漠,最後還把自己的娘親都搬了出來,說是母親之命不可違,邵泊梵被她纏的沒有辦法隻得應允,但是也提前約法三章,聲明如果童思瑤在路上再莽撞行事、不顧自身安危四處挑事,那麽他一定會安排人把她送回家中。
薑嫿沒想到童思瑤這溫室裏的花朵為了邵泊梵居然連康複速度都變快了,不由得暗惱自己當初下手還是不夠痕,早知道就應該把人打暈直接找人送回帝都才對,實在是失策、太失策了。
帶著這種淡淡的惆悵,一行人終於出發了,薑嫿四人還是一輛馬車,邵泊梵和童思瑤兩人各一輛。
看著童思瑤那輛比自己這輛金馬車還要騷包的粉紅色馬車在旁邊並駕齊驅,薑嫿就有種說不出的心塞,不過她現在倒是顧不上收拾童思瑤了,因為他們四人小分隊出現了內部矛盾。
從今天早上起她發現溫懷初的不對勁了,從早上起床,那張俊顏就一直板著,不光沒有跟她乖巧的說早安,就連吃早飯的時候也是一言不發,薑嫿原以為他是起得太早鬧起床氣,沒想到這都大半天過去了,那張板著的俊顏卻仍舊沒有絲毫融化的跡象,她伸出手摸了摸溫懷初的額頭,發現溫度正常,可是那小眉頭皺的,簡直都能夾死一隻蚊子了。
“說吧,怎麽了。”薑嫿對上溫懷初的眸子,想要從中間讀取一些有用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