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澤呆在方林書院五六天了,她卻也沒有發現這方林書院有什麽不同的,頂多就是裏麵的一個個人的身份來頭都比較大而已,她目前還弄不清楚靜姑讓她所作的事情該如何做。
為將為相,出入朝堂,隻怕沒有那麽的容易,這大陸大國有幾個,小國更是多,葉澤根本就不知道該往哪一個方向。
許是因為穿越而來的靈魂,為此她並不認為自己是這世界哪一個國家的人,她就當自己是無國無家的人。
天一暗,葉澤卻也沒早睡,總是喜歡到處晃悠一下,美其名曰熟悉一下地形。這個學院的每個人看上去都很簡單的樣子,表現得很傻很天真很好相處,實際上,他們是怎麽樣的人,估計就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遠遠的聽到一陣琴聲,葉澤聽了便尋著琴聲走去,卻見一白衣男子坐在院中一棵鬆樹下撫琴。
琴聲隱隱有著淡淡的憂傷,單單隻是看著背影,葉澤便感覺到了這個人的清冷,不禁自己想起當初在靜園的時候,那時候,她的心跟猶如一灘死水,沒有什麽波瀾,這人隻會讓她想起以前不好的生活,算了,不如回去。
由於葉澤並沒有刻意隱藏自己的行蹤,為此她的腳步聲還是落入了那人的耳中。
“聽懂了嗎?”那白衣男子轉身看向葉澤,那一身紅衣,讓他清楚的知道這人便是近幾日傳的沸沸揚揚的葉澤。
那一日隱隱約約之間聽見葉澤的琴聲,內心受到了極大的震撼,未想有人能夠彈奏出那般的豁達的琴音,本以為會是一名老者或是經曆了紅塵俗世的名士,卻未想再聽人說起卻隻道是個十六歲左右的年輕人。
葉澤想應該不是對自己說話吧,於是她便向前邁了幾步,正欲走卻又聽見身後傳來聲音。
“你聽懂了。”白衣男子也是極年輕的,便是那日林老夫子向葉澤提過的笙歌,笙歌是一個琴師,琴藝高超,為此成為方林書院最年輕的夫子,當然這是在葉澤沒有當夫子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