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福,你說說衛賤狼是什麽意思?”
衛炤負手站在帳篷裏,背對著恭立於一旁,始終低著腦袋的陳福。
主子爺在生氣,生氣的時候主子爺的語氣就會變得格外平靜,靜的能讓人渾身泛起雞皮疙瘩。
陳福捏了把汗,小心翼翼道:“爺,那丫頭滿嘴怪詞,莫要放在心上。”
突然轉過身,衛炤一張冷颼颼的臉盯著陳福,盯得他滿頭冷汗。
“阿炤,你幹嘛老是欺負陳福,他都一把老骨頭了。”
來人身材高挑秀雅,著了一身紫色的上好絲綢,長發半披半束,葉眉秀氣似女子,一雙紫色的瑰麗瞳眸透著絲絲邪魅,朱唇輕抿,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
繞到陳福麵前,手搭在他的肩上:“要欺負也是我欺負。”
陳福一語不發,冷汗濕了衣襟,肩膀微微顫抖,心道這個小祖宗怎麽也來攪合了?
“阿炤,你真是遇到了個活寶啊!將我的手下炸死炸殘了不說,還拐走了我的狼王。”
大衛王朝,除了衛炤的母親,沒人敢這樣直呼他的名字,這位慕公候的三子慕三少的母妃與衛炤母妃熟絡,打小二人便因為雙方的母親而相識相交,又因為一些誌趣想法相投,成了至交。世人皆知,唯有慕三少可以左一個阿炤右一個阿炤喊得甚為熱乎。
“別忘了,我是你四叔。”衛炤沒好氣的看他一眼。
“四叔”兩個字是衛炤每次用來壓這個不安分的慕三少的尊稱,即使他們年齡僅相差一歲,可輩分卻還在那裏。
慕逸容展臂伸了個懶腰,踱著閑散的步子來到衛炤跟前,伸手捏了捏他的臉,卻被他一掌揮開。
“脾氣還是這麽臭,瞧你這張傲嬌冰山臉,嘖嘖,誰會喜歡?”慕逸容悻悻的收了手,搖了搖頭。
衛炤聽了他的這番話,腦袋裏突然迸出那丫頭一臉嫌棄的樣子,還有她說的那些話:爺你絕對不是我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