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息怒,小婢見您比一般男人的要大,懷疑可能得了乳腺增生,剛剛經過一番檢查,爺您沒事兒,小的這就告退。”
這臉皮厚的能煉出一缸子油,她能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爺,小的什麽都沒看到。”她閉著眼睛從他身上慢慢爬下來,又閉著眼睛想要將睡袍蓋到他身上,可是那小爪子不知怎的又摸偏了,剛好碰到了最最不該碰的某處,她趕緊縮手。
小琨臉色陰黑,此時已經完成把她當做變態了。
慌亂的迅速將睡袍罩住衛炤的下半身,她方才睜開了雙眼,恭謹的笑道:“恭喜爺,小的方才順便檢查了下您的同胞,以後找妹子完全不用擔心自己能力不足。”
爬起來朝小琨笑了下,又雙手作揖朝衛炤彎了彎腰,準備開溜。
“滾回來!”
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小琨:“爺您是說他還是說我?”
“就是你。”衛炤語氣驟冷,緩緩道。
此時,房間裏已經沒了小琨的影兒,房門也被緊緊合上。
路瑾心塞了。
“轉過去。”
她連忙背對著他。
“過來幫我揉揉腳。”
轉過身,她掏了掏耳朵:“爺,小的隻賣身不賣藝。”
穿上睡袍的高貴男人端坐在床邊,此刻表情古怪,不知從哪裏摸出一張紙條,一把甩到她臉上。
接到手中,她瞧了瞧,手心一抖,正是那張自己畫押欠他三百兩銀子的欠條。
崩潰!
“爺,咱能不談銀
子嗎?談銀子傷感情。”臉上露著笑,心下恨得癢癢。
他收回欠條:“好,那你是做還是不做?”
看著他那張小人得誌的冷臉,她走上前去,咬牙道:“做!”
“嗯,這才是本王的乖小婢。”他閉上眼睛,舒服的享受著。
大軍雖在小鎮上駐紮了三天,可每天衛炤都會穿衣披甲,前去軍營勘察並指揮軍隊操練,絲毫不容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