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看向一旁的衛炤,隻見他臉上平靜無瀾,正專注的看著老軍醫替二虎療傷。
身在軍中,心係軍隊。即使她隻是衛炤的小小奴婢。
幾乎是出於本能,她來到受傷的二虎身邊。
“鄭軍醫,我來幫您。”
鄭軍醫正缺個人手,點頭答應。
一邊替二虎的傷口塗止血藥物,一邊暗中觀察。果然如她所料,這二虎的傷並非李副將的長矛刺進去的,而是他自己故意讓長矛刺進心髒附近,而且尺寸把握的剛剛好,看起來傷勢嚴重,卻偏離要害。
幾乎是條件反射,她看向前方的衛炤。
衛炤薄唇輕抿,與她目光一瞬對視,又迅疾離開。
隻此一觸,她心中已經了然。
同鄭軍醫處理好二虎的傷口,她站回了衛炤身邊。
李副將依舊跪在地上,垂著頭,一副聽憑發落的樣子。
“李副將,今日起麵壁思過三個月,這期間的戰場你也不必再去了。”
所謂的麵壁思過,其實就是剝奪了一個將領的指揮權和參戰權,三個月,隨時可能會有戰事,這李副將怕是隻能在營中暗自焦急了。
李副將本就是無心失手,這處罰未免太重了些,戰場上失了一個核心將領,豈不是削弱了本軍的戰鬥力?鐵騎兵們紛紛堪憂起來。
路瑾掃了眼圍在周圍的鐵騎兵們,一不做二不休,站了出來。這回權且算是幫衛賤狼一把,也好讓自己以後能吃的好些。可昧著良心說瞎話,她還真有點心虛,好在心理學研究課程中,她學過控製微表情,也就是說一旦認真起來,她比任何一個演員還像一個演員。
“大家對我的醫術有目共睹,方才我檢查了下二虎的傷勢,那傷口並不是失手刺下的,而是李副將故意刺中。一般來說,若是發現自己失手刺了對方,一定會停止動作或者立即將武器拔出,但二虎傷口裏麵皮肉翻卷,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