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夙泱梵和莫雨笙之間的那一場據說是約定好的戰鬥已經過去了很久了,當然具體的戰況也隻有她們之間自己才知道。
當然,其中的一些事情也隻有她們才知道,在那之後莫雨笙和夙泱梵之間究竟都談論了一些什麽末鎏音和戧翛都表示毫不知情,末鎏音是習慣性的寵溺著莫雨笙,他不會做莫雨笙不高興的事情,而戧翛則是一種長久以來的說出來是什麽的一種習性,他覺得自己現在能夠待在夙泱梵的身邊就算是一種不錯的事情了。
況且,夙泱梵是她自己的,而他則是屬於夙泱梵的。
這樣也沒什麽不對,他所求的本來就不多。
夙泱梵不愛他他知道,但是他愛她,夙泱梵並沒有拒絕他的愛也並沒有接受,或許也是帶著那麽一點的不確定。
本就是隨心而為又何必這樣苦苦抓著一個東西不放手呢?
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又是一個清晨,戧翛從沉睡之中醒來,看在在他身邊靜靜的睡著的夙泱梵那平靜而清秀的臉,忽然覺得心中一片柔軟。
他們之間或許沒有什麽那種濃烈的感情,但是彼此之間早就同榻而眠,紅燭張暖也是有的。
他覺得這樣就很好了,能夠這樣一直一直的陪伴在她的身邊他也別無所求,就算夙泱梵一輩子都不會愛上他那又怎麽樣?至少在最後能夠在夙泱梵身邊的,隻有他,這樣就是最好的。
“怎麽?我臉上有什麽東西麽?”夙泱梵不知道什麽時候醒過來,靜靜的看著戧翛,那雙眼睛還是一如既往的清冷淡漠,卻獨獨多了那麽一點不同。
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
但是一直在關注著的戧翛怎麽會不知道,他很開心。
“沒什麽。梵,可要梳洗?”戧翛起身,順便將一旁的衣服拿過來首先給夙泱梵穿上,“有什麽想吃的麽?”
“一切如常就可。”夙泱梵活動了一下因為昨夜的一些放縱而有些疲憊的身體,淡淡的靈力流轉經脈將那滿身的疲倦消除殆盡了之後,夙泱梵看著數十年如一日這樣不厭其煩的做著同樣的事情身影,眉目之間漸漸地透出一點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