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兩日,柳吟風都沒有出現。連帶著金迷言,也玩起了失蹤。莫菲兒終日神情怏怏,有時陪著司空韻兒出去走走,更多的時候都是悶在客棧裏,翻看一下,她從溫州分店拿來的書。
到得第三日,金迷言終於現身了。他說趁著陽光明媚,帶她們出去走走,體驗一下田園風光,順道也好讓司空韻兒尋美景入畫。
於是,一整日,他們都遊走在外。差不多黃昏時分,才返回住處。司空韻兒自是收獲了滿卷美畫,莫菲兒卻也遊玩甚好,一掃陰霾。
才用過晚膳,司空韻兒便跑到她房間來了。她說,今晚,溫州城有個焰火晚會,金迷言答應帶她們去玩兒。於是,在天將近黑之時,幾人便徒步行於街道之上。
燈火輝煌,人群川流不息。
莫菲兒玩得興起,不知不覺竟與金迷言和司空韻兒走散了。
正在她轉身四處尋找之際,一個回首。驟然間,視線觸及的範圍內,一抹雪白的身影,就那麽闖入了她的眼底。
無論有多少人,那人就往那裏一站,總是能讓人一眼就認出。他就是那麽的出眾,那麽的獨特。他就那樣靜靜地站在那裏,仿佛天地為之失色,日月為之遮輝。踏遍千山萬水,隻為這一眼。
茫茫有海中,他一眼就看到了她。她還是那麽安靜,隨時都可以靜靜地獨處一日,她還是那麽活潑,玩起來毫無顧忌,她就這樣一個女子,靜若處子,動若脫兔。他靜靜地望著她,她明眸善睞,攝人心魄。
忽然,莫菲兒轉開頭,像是沒有看見不遠處的人兒,調頭就走。
柳吟風愣了一下,適才明明在她眼底,看到了驚訝與欣喜。怎麽突然就走了?柳吟風拔腿便追,前者則運起輕功,拚命的跑。後者發現不對頭,也加緊腳步,不遠不近的跟著。
一直追趕著,來到了一條小河邊,莫菲兒才氣喘籲籲地停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