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容?那是九嬪中,僅次於之首昭儀的昭容!班婕妤麵上難掩喜色說:“臣妾叩謝聖恩!”
班婕妤,不對,往後就是班昭容了。
紅淚抬眸看去,隻見蒹葭神色怏怏的,眼中難掩不悅。忽然她的眼神看向紅淚,兩人目光相對,蒹葭嘴角翹起,扯了扯慕容子寒說:“皇上,臣妾很是好奇,不知道賢妃娘娘,準備了什麽節目。”
紅淚嘴角噙笑,蒹葭應該是想要自己當眾出醜吧?她必是認為,如今的紅淚,還是那個大字不識的野丫頭吧?
隻是很顯然,她怕是要失望了!
蒹葭唯恐天下不亂,還撒嬌般搖著慕容子寒的手臂說:“皇上,您是否也期待賢妃的表現呢?”
慕容子寒看向紅淚,麵上波瀾不驚地說:“賢妃以為呢?”
紅淚起身福了福說:“臣妾沒有準備,不過倒是可以……”
“那不如由本宮作詩,賢妃娘娘接詩,如何?”蒹葭聞言立刻出言打斷紅淚的話,紅淚立刻蹙眉,她還真會抓住打壓自己的機會啊!
這麽說著,蒹葭起身說:“來人,取文房四寶來!”
不一會兒,宮人取來了文房四寶。蒹葭挑釁夾雜譏諷地看了一眼紅淚,執起筆來在宣紙上寫道:過盡千帆皆不是。
眾人立刻一臉的愕然和震驚,就有聲音竊竊私語:“哇!這句的寓意是……”
蒹葭卻意味深長地接口說:“那是一種等待和期望的寓境。”
紅淚嘴角勾笑,執起筆利落地寫道:斜暉脈脈水悠悠。
慕容子寒的臉色卻在蒹葭說出話的瞬間,陷入恍惚和一種難以言明的悲傷中。但是隻是一瞬間,立刻恢複原狀。
蒹葭一臉的震撼,忽然失態地指著紅淚說:“不可能!你……怎會如此?”
蒼寒煙也驚了一跳,起身難以置信地看著紅淚。
紅淚心底鬱悶,蒹葭怎會做出前世那個晚唐詩人溫庭筠的詩句呢?是巧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