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媛眼看著紅淚忽然不語,麵色看上去似乎有點兒不對,不禁秀眉微皺說:“娘娘,您怎麽了?”
倏然回神,紅淚心底的驚懼不減,笑容難免有點兒勉強說:“唔,本宮無事。可能是剛喝了藥,這會兒有點兒倦怠了。”
秦修媛聞言忙起了身說:“如此,臣妾這便告退了。”頓了一下,複又說:“娘娘要好生休息,臣妾一會兒會親去禦書房,給皇上送點心。”
紅淚腦袋一時間混亂,不大在意地含糊了幾句。
待秦修媛出去了,紅淚心緒不寧起來,這人確定不是慕容子寒。但是他留下了甘草包,看來對自己是沒有惡意的。
不知道為什麽,紅淚總感覺,這人與在窗台上放安神香囊的人,是同一個人。隻是紅淚在宮中沒有熟人,這個人的來曆,便必然是個麻煩事。
不是慕容子寒,紅淚心底透著失落和難過。但是當務之急,也該是讓那個人現身了。不管他是否對自己善意,一個隱在暗處的人,都不是紅淚能夠放心的隱患。
他既然對自己心存善意,必然見不得自己遇難,紅淚蹙眉深思,要用苦肉計逼那個人現身嗎?
看了看外麵的天氣,紅淚握緊右手衣袖中的拳頭,便輕聲喚道:“知畫。”
腳步聲響起,卻是知書和聽琴一起進來了。知書前一步說:“娘娘,知畫陪秦修媛去了禦書房。”
紅淚恍惚,是了,自己一開始就說了,要秦修媛與知畫一起去禦書房。點點頭,紅淚說:“本宮感覺無聊得緊,你們陪本宮出去走走。”
聽琴聞言一臉擔憂地說:“娘娘,您還病著呢,不宜出去吹風。”
知書也是一臉的讚同說:“娘娘,聽琴姐姐說得是,這會兒外頭風大,你要仔細自個的身子啊!”
紅淚淺笑著說:“太醫也說了,這藥吃完今兒個便無大礙了,你去,取本宮的貂敞來,本宮不會拿自個身體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