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不是我懂你,而是,揣測罷了。”吳雙反駁,頓了頓,解釋道,“你看似不諳世事,其實不然,這天下大小事你都了如指掌。你隻是不屑參與其中而已,或許說,你厭倦了。可是,你卻一次又一次改變著這天下的走勢?是你,培養出了一個又一個的絕世之才,助大秦奪得了這天下。”
王栩淡笑不語,一副‘你繼續’的表情望著吳雙。
吳雙撥了撥炭火,也不知為何,每月到了那幾天,她就特別的畏寒,那股寒意從心底泛起,這樣在火邊都還是覺得絲絲寒意侵體。
吳雙卻搖了搖頭,換了一個話題,“你不是來聽我說這些有的沒的,還是說說你的正事吧?”
“你所知曉的大秦,還有多久氣數?”
“以你的能力,掐指一算,不就知道了嗎?”吳雙聞言就說,話一出口,卻明白了,王栩的話裏有話,難道……
“你是在向我示警?不要妄圖一己之力去改變命中注定的事情?”吳雙小心翼翼的問眼前這個人。
王栩笑了,笑得燦若星辰,晃了吳雙的眼球。
“本座可沒說這話啊,你本就是一枚異數,或許能如你所願也不一定啊。”王栩說。
“本座隻是來提醒你,小心姬安!”
“就這樣?”吳雙疑惑的問。
王栩卻不接著這個話題說下去,隻說,“聽說你這裏的酒甚是美味,拿來給本座嚐嚐。”
吳雙更疑惑了,她從不知道,王栩還是個貪杯的人。
隻是王栩又閉目不語,神色更是完美的像一尊神,毫無破綻,也是啊,像他這樣的人怎能讓他人輕易看懂他的心思呢。
吳雙出去了一會,便提著兩壇酒進來,王栩還是她剛才出去的那個樣子,一名男子斜臥在軟席上,美得筆墨難以形容,傾國傾城的容顏,出
塵絕俗,風情萬千地含笑而眠。用一隻手拄著下巴,一頭絲綢般光滑的黑色長發披瀉下來,如瀑布一樣,讓見者真正體會到了什麽叫作青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