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雙那一句很久沒有見到雙親,讓吳執心中一痛,麵容也轉瞬間流露出了一種叫哀傷的東西,望向吳雙的目光有片刻的發怔。
百裏若驁愣了楞,站立到了吳執的身側,方眯了一下眼睛,介紹道,“這位是老朽的至交,夜郎吳兄。”那語氣,就放佛真的隻是在介紹一個自己的朋友一般。
吳雙微微一笑,朝吳執點頭,神色就跟見普通人一臉訝狀,“哦?這位先生也姓吳,那麽我們還是家門呢?”
吳執麵容一僵,他覺得,他縱橫商海這麽些年,自問見過了很多的場麵,也自成一種泰然不崩的沉穩,可是,這一刻,他仿佛聽見了老天對他的懲罰,沒有什麽比女兒不認自己更糟糕的了。
他膝下有一子三女,可在見了吳雙後,不禁將他們兄妹四人拿出來與眼前的吳雙默默地相比較,竟然發現養在身邊的兒女跟吳雙完全不一樣,吳雙如今的身份,權勢都不缺,卻沒有任何胭脂俗氣,靜靜的坐在那裏,自有一股無人可比的風華。
不是外貌多麽的風華絕代,而是一舉手一投足之間都有一種發自無形的魅力,這種人,隻需一眼,便知道是一個有真才實幹的人。
就看見的這一幕,若不是提前得到消息,絕對不會認為她是一個女子。
男子應有的英氣和魄力,她一樣都不缺。
吳雙沉下眼簾,根本沒有仔細的去注意吳執的表情,低著頭像在沉思些什麽。
百裏若驁和吳執對望了一眼,吳執是滿臉的挫敗,百裏若驁是滿麵無奈。
室內的氣氛一下子顯得有些詭異。
兩個年長的人站在不遠處,一個年紀輕輕的白衣‘男子’靜靜的坐在主座上……
三人似乎各有所思。
良久,吳執的聲音悠悠傳來,打破了室內的一片寂靜。
左右猶豫了好幾次,才緩緩道,“我有一個女兒,從出生那日起,就一直體弱多病,看了不少大夫,也服用了很多的珍貴藥材,卻一直未見好轉,為這個幺女,拙荊操盡了苦心。直到八歲那一年,有一位仙風道骨的老者帶著一個小徒弟途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