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葉希晨跟著周康凱一起跟著科克爾學習煉丹之術,總是想在某些地方發現他煉製那些特殊丹藥的秘密,但是心思縝密的科克爾從來都不在他們兩人麵前煉製一些不該讓他們看到的丹藥,所以幾天下來,葉希晨她們依然是空無一點消息。
晚上,她和周康凱在樂師那邊學習著吹笛子,幸好葉希晨上學的時候學過都瑞咪發嗦拉西都,現在學起來還是比較輕鬆的,沒有五線譜,沒有F調,D掉之分,隻是簡單的講單音節的聲音滑溜的連貫起來,吹出一首首富有感情的曲子。
也由於這樣,她的表現完全收到了樂師的好評,“長遠啊,沒想到你如此有音律天分,老某我甚感欣慰啊,好好學,你一定會是一個出色的樂師的,定將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謝謝師傅誇獎,長遠不敢當,要不是師傅您教的好,長遠哪裏會有如此成績。”葉希晨撲騰跪下來,“師傅在上,請受長遠一拜,希望師傅可以繼續教我。”
“請起請起,老某可以有你這樣的徒弟,也是一種幸事,老某必將一生所學都教於你。”樂師將葉希晨扶起來,臉上甚是欣慰。
可是又看向一旁的周康凱,剛才還非常欣慰的臉色一下子就變成苦哈哈的,盡是無奈和挫敗感。
周康凱也當然知道自己完全不是學習這個東西的料,反正他就是陪著葉希晨來的,就是出來打醬油的,是不是學的會一切都無關精要,所以他的神情是那樣的理所當然是舒坦。
在古代,不管是樂師,還是棋師,又或者是私塾,隻要學生不好好的學習,作為老師,是完全可以懲罰學生的,而且學生還是不能有任何的意見。
這個樂師也是如此,他看著周康凱的樣子,二話不說的拿起案桌上的戒尺,狠狠的往他肩膀上打去。
“啪……”聲音非常的重,甚至還音樂的可以聽到淺淺的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