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收到葉希晨派周慶送來的書信,馬上上山找到了褚良,兩人合計之後,決定哪裏都不去,就在客棧等到晚上葉希晨過來。
彩蝶有氣無力的躺在**,不吃不喝的還一直在哭泣。丫鬟奴才們跪滿了一地。楚浩正在和龍柏,毛大學士還有盧知府商量軍隊要事,收到消息之後,風風火火的趕過來,臉上是一臉的怒氣,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不安分的彩蝶又在鬧什麽小把戲。
“通通給本王滾下去。”他來到梧桐閣,看到一屋子的奴才丫鬟,更是火從心上發來,這都拜葉希晨所賜,這該死的女人,留下這麽一道難題給他。
得到特赦般的丫鬟奴才們,馬上連滾帶爬的往門外退去,誰願意留在這裏呢,這個彩蝶仗著自己是後宮中唯一的女人,無法無天,根本就不懂得體恤下人,不是打就是罵,隻有在楚浩麵前,才裝出一副柔若無骨的樣子來博得他的憐惜。
“怎麽回事?”他站在彩蝶的床前,看到她要死不活的樣子,非常的不喜歡,“你知道本王素來討厭哭哭啼啼的女人,有什麽事快說。”
“王爺……”彩蝶看到楚浩,更是哭得傷感起來,她抬起手想讓楚浩可以扶一把自己,沒有想後者根本就不理睬她,反而走到離床三米遠的凳子上,一臉不高興的看著她。
彩蝶心裏也窩火的很,但是為了孩子,為了她這輩子的榮華富貴,她必須要忍受。
非常吃力的從**坐起來,她拿起手絹輕輕的拭擦著臉龐的眼淚,不急不緩的說,“王爺,對不起,彩蝶真的不是故意的,可是彩蝶也不知道這幾天為何吃什麽都覺得惡心,還特別的想睡,更糟糕的是無緣無故的想哭,全身都無力,王爺,您說彩蝶是不是……是不是病了……”說罷,眼淚又嘩啦啦的留下來。
楚浩更是頭疼的很,對於她的矯揉造作,他甚是吃不消,“來人,宣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