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我的話,大殿之中的人都是一陣沉默,傅寬咧了咧嘴,不屑的說道:“原來是這麽回事,我說他怎麽將我調到了南邊去防範田安,原來是這麽回事。我不替他求情了。”
其餘的人也紛紛開口表白自己。
我微微點頭,露出一絲笑容,似乎相信了他們,可內心卻對他們的表白將信將疑,韓信敢來見我,八成就是打通了我身邊的關節,這些人當中難免有人貪圖眼前富貴,收了韓信的好處,為他說好話,如今我堅決的要處置韓信,他們才改了口風,如果我有絲毫的動搖,能堅定的站在我這邊的人能有幾個哪?
“虞將軍,請借一步說話。”
夏侯淳一出了大殿便叫住了虞賦,兩個人並肩轉到了一條無人經過的胡同,兩個人的衛兵將胡同兩頭堵住,就給兩人留下了一個私密的空間。
“夏侯將軍,你叫我有事嗎?”
虞賦已經十四歲了,再過一個月就年滿十五了,目前擔任四軍副將,跟隨在左治的身邊學習帶兵打仗,經曆了幾場戰鬥之後,他如今已經隱約有了大將之風,沉穩如大人一樣,讓人不禁忽略了他的年紀還沒有成年。
虞家曹家的子弟都是在趙王的親衛團裏鍛煉出來的,到了部隊裏也是做副官,沒有獨當一麵的權力和資格,隻有主將覺得他們合格了,才會報告給我,我才會安排他們帶領一支小部隊進行再次的培訓,合格才能逐步提拔,失敗就徹底踢出軍隊,到地方去給我當地方官去。
夏侯淳是第二批親衛團出來的將領,如今在文廣的五軍裏擔任副將,他和虞賦都是第二批的親衛團的大隊長,兩個人之間自然很熟識。
夏侯淳笑著說道:“虞將軍,我找你是有點事情想求教的。”
夏侯淳和虞賦不同,虞賦是憑借虞家的血緣親情進的親衛團,骨子裏有種高高在上的高傲感,這部隊是虞蓮的,就是虞家的,是虞家的,就等於有虞賦的一份,隻要自己沒犯什麽大錯,一旦天下平定了,自己少不了一個侯爺的身份,所以,他平日裏在我的麵前是恭恭敬敬唯唯諾諾,在別人麵前卻是鼻孔朝天趾高氣昂,就算是左治也拿他沒辦法,要不是左治性子陰冷狠辣,讓人一見就心裏發涼畏懼三分,虞賦還不知道會囂張成什麽樣子。而夏侯淳卻是平民出身,能入了親衛團是他自己的真才實學,能當上大隊長更是本身的本事出類拔萃,所以,平時他對虞賦很是客氣謙讓,可骨子裏卻是看不起這幫仗著和大王有親戚關係的虞家子弟的。在這一點上,曹家的子弟就做的比較好,沒有那種仗著和趙王有親戚關係就作威作福,誰也不服的高傲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