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嚐嚐看這個桂魚,多吃一些。”公孫瑞祺幫水半夏夾了菜到她麵前的小盤裏,“昨天忙了那麽久,朕還沒聽你說究竟有沒有得出結果呢。”昨晚他在一邊看折子,她則是拿著自己從沒見過的稀奇玩意兒對這那碗燕窩跟被毒黑的銀簪比劃來比劃去,一直折騰到大半夜,跟著就說了一句大功告成之後就倒到吊**去睡。直到早上他要上朝前弄醒她時候還被她很不滿的訓了幾句。
水半夏看看在一邊伺候著的周連海跟月伶,這兩個人大概是沒見過公孫瑞祺放下身段伺候哪個女人用餐吧?所以這會兒眼睛都瞪得這麽圓了。通常有外人在場的時候他都會很注意的自稱朕,大概是不想要讓別人知道他對她已經另眼相待到可以放下皇帝架子的地步。
“皇上想知道什麽直接問就好,不必這樣放低身段,免得臣妾也跟著受寵若驚。”水半夏一邊吃著東西一邊道,“而且昨晚得出的結論表明,柔妃娘娘還是寬仁無比的,至少她並不打算真的要了我的命。”
“你這麽說是什麽意思?燕窩裏明明被下了毒。”他可是親眼見到那支銀簪子尾端變的烏黑,燕窩有毒已經是鐵定的事實。
水半夏低玩味的道,“燕窩是被下了毒,不過並不像我之前以為的那樣會令人致命。柔妃果然是冰雪聰明,知道皇上最近偏愛我偏愛的緊,若是我忽然香消玉殞的話皇上指不定要怪罪到誰頭上。倒不如換個別的方式讓我從她眼前消失。”如果她真的被打入冷宮,那可是非死不得出了。
“換個方式讓你消失?究竟怎麽回事?”公孫瑞祺不解她話中的意思,眉峰更見緊蹙。
“我昨天用微型分析儀分析過其中的毒性,結果發現那隻是一種慢性藥物,但是能夠影響人的神誌,若是服用幾次之後會令人變得瘋癲異常。想想如果皇上寵愛的雲妃忽然成了瘋子,即使再怎麽樣,也要搬到冷宮去住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