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季淺綠疑惑的眼神,尹青鳥唇角綻出一抹笑容,“果然是感同深受之人最能明白我話裏的意思。前天風雅頌離開高雄之前我曾經找他幫忙叫了神偷到這邊,也找雲幫忙用催眠術去問過他關於那個故事中所有能想起的情節。最後得出的結論表明,半夏確實有些麻煩。”
“青鳥你剛剛會特別問到淺綠,也就是說天使集團會平白再多出一個勞動主力?”商若水眼中閃過一抹算計的光,急著向尹青鳥確定。
青鳥淡淡的道,“我想你沒有聽清楚我剛剛話裏的重點,淺綠也還沒有擺平她的那兩個男人,你怎麽會以為半夏那邊會一切順利?”如果那兩個男人不對盤,或者為了半夏還準備大動幹戈,那麽即使是來了這裏之後也難免會牽扯精力,怎麽可能安心的接受天使模式的現代化訓練?
“不要告訴我半夏搞不定那兩個已經老到可以作古的男人。我已經讓人對那幅美人圖跟水紗進行過分析,它們起碼也有近千年的曆史,這也就表示那兩個男人已經可以列為文物供人參觀了。半夏身為二十一世紀典型的新女性,還對付不了他們?”跟水半夏相處了二十多年,商若水對她極有信心。
尹青鳥笑著搖頭,“我隻是說事情沒有你們想得那麽順利,並不是說半夏沒有本事搞定他們。昨晚我打電話給雲的時候他說重新幫半夏占了一支卦,我想她也許很快就回來了,而且那兩個男人的戰爭極有可能會延續到我們這裏來。”即使那兩個人相安無事,畢竟之前在那樣的背景下生活了二三十年,乍然到了這裏,豈是說適應就可以適應的了?
“延續到我們這裏來?那我們之前準備的要幫那個可以作古的男人惡補的現代化培訓怎麽辦?是要取消還是要準備一下添一個人進去?”藍雅羽想起聯盟裏的幾人前幾天已經著手安排的事,不禁困惑的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