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愣著幹嘛?趕快把她身上的衣服扒下來呀!”一名身穿綾羅彩鍛衣,頭插金步搖的女人吆喝著一邊的幾個護衛。
幾個護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雖說半夏夫人屢次設計陷害爺其他的小妾,可爺一直以來隻是言語上訓斥幾句,從沒真的有過嚴刑責罰,這還是充分顯示了她的分量跟其他女人不同。
這次她膽大的偷穿了爺一直放著的水紗衣,雖然是犯了忌諱,但她眼下還是爺的女人,他們若冒然上前動手,隻怕於理不合。
“映月夫人,奇康也已經去請爺過來了,還是等爺到了再作定奪吧。”手提黑色長劍的男子語氣平緩的說。
“王爺來了見到她這個樣子不大發雷霆才怪,既然你們不敢,那我就親自扒了她身上的衣服!”女人說著便挽挽衣袖,看樣子似乎恨不得上前將庭院內的綠衣女子撕碎。
水半夏隻覺得自己眼前一暗,頭暈的厲害,再睜眼後便聽到耳邊女人尖銳的嗓聲。
“你們是什麽人?我怎麽會在這兒?”庭院內擺放著青石桌凳,清一色的古典建築,站在周圍的幾個男子黑藍青紫四色長袍,束著一頭長發,看起來頗有點武俠的味道。
“薑半夏,少在這裏裝傻充愣,仗著王爺寵你打壓其他侍妾也就算了,現在竟敢不知死活的穿上天龍皇朝僅此一件的水紗衣,我看你是嫌命太長了。”柯映月一張嬌美的臉因為嫉妒跟幸災樂禍兩種情緒交織而
變得有些扭曲。
她是恨薑半夏,如果不是這個女人來到王府,爺還是最寵著她的。可是自從她進府後,王爺到她房裏的次數明顯減少,甚至一個月不過來看她一次。即便她想盡辦法陷害,栽贓到這女人頭上,偏偏還是改不了她得寵的局麵。
“薑半夏?”這女人穿得雍容華貴,打扮得花枝招展,眼裏閃著再分明不過的妒意,嘖!敢情這是在演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