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二十幾年,這是頭一次帶著一名女子淩駕皇城半空。水半夏驚奇的望著眼下的景色,來到這裏也有不短的時日,今天可真的算是增長了見識!
看樣子要黑子騫帶著自己回王府的做法果然沒錯,原來會輕功的感覺這麽棒。現在如果真的學會,以後回去高雄再也不必擔心會堵車了。想想著自己在人群擁擠的公路上翩然輕起,足尖點地便可躍至數丈之高,多麽神氣!
攬著水半夏腰際的黑子騫則是一身的不自在,水半夏是王爺另眼相待的女人,他實在不該如此越矩。
“水姑娘,今日之事還希望您別對王爺提起,屬下是應您所求,絕沒有半分輕薄之意。”男女授受不親,他這麽靠近她已經是於理不合了。
半夏愣了愣,“輕薄?誰說你輕薄我了?”她自小到大也沒碰到登徒子,對這種機會是可遇不可求。當然,並沒有遇上過。
黑子騫不覺的低了下頭,看看自己扶住她腰側的手,“男女授受不親,屬下今日……”
如果不是自己現在四肢沒有著力點,活動也頗受限製,她一定會大笑。剛剛在廟門前是她堅持要黑子騫帶著她飛回王府,還要挾說如果他不照辦就要找上公孫禍說他調戲了她。
這種情況下怎麽能說是他想輕薄她呢?
“黑子騫,你要不要教我輕功?如果你答應的話以後公孫禍再讓你辦什麽事我可以幫忙也說不定。”為了學輕功,她是可以委曲求全的。
黑子騫輕道,“水姑娘執意想學輕功,是對自己現在本事還不滿意?”從他的角度來看,水半夏已經是個相當出奇的女子了。
“我們那裏呢,沒有人會這種神奇的功夫。如果我學會了,應該可以去申報吉尼斯世界記錄。更重要的是再也不用在交通擁擠的時候感覺無能為力,車子我可以不要,能飛就好了。”在台灣住的幾天她是真體會了交通堵塞悲哀。從天使住宅區到集團不過二十分鍾的車程她愣是等了一個半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