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半夏可不管幾個大男人之間的主仆尊卑,更不管身為主子的公孫禍還站在一邊。隻見她大搖大擺的坐到屋內兩旁的椅子上,淺笑盈盈的開口,“我當然不認識司徒先生,不過王爺你可以引見不是嗎?”
“水姑娘,人還沒有醒,您怎麽出了別院?”她剛剛還要把爺的侍妾帶回百媚生,言行舉止真是處處讓人驚訝萬分。
別院?司徒少凡錯愕的看看水半夏,然後轉向還站著的公孫禍,“王爺,這位姑娘是你的……後宮佳麗?”黑子騫口中的別院不就是公孫禍的‘後宮’嗎?這也怪了,瑞王早就下令,不準別院裏的侍妾到王府裏來,怎麽這位姑娘如此特別?
看她的頭發未梳發髻,應該也不是已經婚嫁的女子,可看著王爺對她大咧咧的舉止也沒有任何異議。難道今年的怪事又多了?
聽到姓司徒的同行這麽貶低她的身份,水半夏不悅的斜睨著他,“你看本姑娘會對這種風流成性的家夥感興趣嗎?看不出來你長得斯文俊秀,嘴巴這麽毒呢。”把她當成公孫禍一幹侍妾中的一位,他該配眼鏡了吧?
公孫禍輕笑,“你剛剛從別院出來也是事實,想帶走本王的侍妾,你大概還沒那個本事。”少一個女人對他來說無關痛癢,隻是絕不能讓水半夏以為所有事情都能由著她胡作非為。
半夏笑了笑,“知不知道我剛剛為什麽說仇人見麵分外眼紅?”他們可是自動把她的開場白忽略掉了。
司徒少凡作揖道,“還請姑娘明示。”
“因為你跟我算是同行,他日假若我在這皇城開一間醫院……呃,開一間診所,也不對,我的意思是說開一間……醫館,你說不定會搶我的生意。”說醫館他能懂吧?真是受不了,這些詞古今可以找到相近意思的還好,若是那些化學藥品的名字可就悲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