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慢慢開始發熱,司徒少凡發覺自己竟然對抗不了這股強烈的藥性。很快,額上開始冒出汗珠。糟糕,難道真的向她說的,這藥性來得太猛,他的解藥起不到效果?
“司徒先生,您沒事吧?”黑子騫看向靠坐在椅子上的男子,才一晃的工夫,他竟然額上出了這麽多汗。
公孫禍也見到他的異狀,“司徒,你怎麽了?”看他的臉色似乎不太正常,水半夏那藥不是還有別的副作用吧?
半夏瞄他一眼,“我知道你們這裏的人大多都會所謂的武功咯,不過沒用的,你別想什麽內力來對抗藥性。總之你不去找女人的話,就得受著咯。”就算要不了他的命至少也能少半條。
“你究竟給我用了什麽?”司徒少凡臉色已經陰沉轉黑,竟然用內力都鎮不住體內流竄的衝動……她的藥性是不是也來得太烈,自己竟然會一時不察著了別人道兒,真是恥辱。
水半夏看看公孫禍,“這個茶可以喝吧?之前蜜餞吃得太多,甜的有些膩了,想要找點茶還漱口。”那些蜜餞是做的不錯,不過一連吃幾盤下去舌頭都要甜到發麻了。
“司徒究竟有沒有事?”見到司徒少凡額上滑落的汗珠,公孫禍皺著眉問道。
“你放心,一時半會兒的也不會有什麽生命危險,隻是不舒服罷了。我們還是說說借銀子的事情,你借我五千兩,日後我買賣好了加利息還你。”相信周刊的生意會頗有發展前途,至少可以豐富人們的生活。好奇心可是從古到今人人都有的東西,隻要她報道的都是周邊的新聞,一傳十十傳百,慢慢會培養出固定的消費人群。
公孫禍看看司徒,轉過身麵向水半夏,“你要本王借你銀子,承諾加大三分利來還,至少該讓本王了解你這銀子是用於何處。否則,你如何保障那三分利可以實現?”說不定連五千銀子都是石沉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