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禍的後宮遊覽圖沒到手,反而見到身份尊貴的皇子,水半夏失望之餘倒也很快打起精神。皇子耶,也就是說以後說不定可以當皇帝。在這個年代混隻要巴結好了這種人還怕日子不好過嗎?
麵容清俊,氣度不凡的年輕男子見到公孫禍後很是恭敬的欠身行禮,“瑞希見過皇叔公,皇叔公金安。”
坐在後堂的水半夏錯愕的聽著來人的話,皇叔公……聽聲音,這男人起碼也有二十幾歲了,跟公孫禍差不了幾歲吧。
“不必多禮,瑞希,你來府裏找本王有事?”公孫禍淺笑,似是見到他心情頗好。身為皇嗣,公孫瑞希跟他一樣是另類的存在,幾位皇子之中唯有他是對那張龍椅毫無念想。相較之下,便是久居邊遠地帶的五皇子都有所不及。
男子笑笑,“父皇病重不能處理朝政,皇叔公雖多日不上早朝卻一直代為批閱奏折,滿朝文武有不少人都在私下議論。”跟瑞王走的最近的他也不可避免的成為兄弟們猜疑的對象,一些人認為他想拉攏公孫雅言以得到皇位,另一些人則認準瑞王本身就對皇位虎視眈眈。
公孫禍挑眉,“議論?本王以為朝中的議論從沒停止過。時明時暗,你不是早就習慣了?”或許因為都對皇位無意,所以在眾多的皇子中他最欣賞的始終是公孫瑞希。即使公孫瑞祺也是相當有才能,但卻城府太深,一直不曾與他親近。
公孫瑞希收斂笑容,“皇叔公,你請司徒先生進宮,可是為了父皇病重一事?”他才南巡回來不久,對前些天的事還不甚了解。隻是聽宮內當差的總管說皇上病重,瑞王府差人看過後才逐漸有了起色。原想在上朝時向叔公詢問,哪隻一連五日都不見他進宮。
“司徒瞧過的人,自然不會有事。不過,皇上不是病重,而是被人下了毒。”雖然經過調理,但眼下還是身子虛弱不宜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