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一下過去的二十幾年,今天這情況應該是他最不想麵對的場麵之一。司徒少凡掩著唇,生怕自己又不小心幹嘔出聲。
見到椅子上坐著的清瘦男子,水半夏掩不住的詫異,“司徒先生,你竟然還可以走下床?不知道是我的粉末兒濃度不夠還是你的體力真的驚人。”剛剛那個穿著紫色衣服的侍女說司徒少凡會過來看她她還不信,沒想到他真的在王府。
司徒少凡麵露尷尬,“水姑娘還在介意那日司徒懷疑你的醫術麽?其實隻是誤會,因為姑娘看起來年紀尚輕,所以在下才會……”
“年紀輕?我記得我已經說過好幾次,我距離十六歲已經很遠了。不過那不是現在的重點,你們這裏的看病先生應該都會有針吧,給我幾支來用。”好在她身邊有隨身攜帶的止痛膠囊,剛剛吃下去一顆之然後喝了薑糖水,現在感覺好了很多。為防萬一,等下還是先紮根針來的保險。
司徒少凡愣了愣,“姑娘說的是銀針?”
半夏擺擺手,“銀的也好,合金的也可以啦。不過你們這裏沒有消毒藥水,等一下回去我還要找點酒來用,真是麻煩。”早知道她就應該隨身攜帶一整套的手術用工具,可惜千金也買不到這個早知道了。
“你看起來沒有大礙了。”公孫禍看看她已經不像之前那麽蒼白的臉,淺淺的一笑。
半夏看看周圍的幾大護衛,“剛剛你那個侍女不是說在書房議事嗎?還有我可是你從別院帶回來的,就算那個女人不是真的沒了孩子,好歹你也得演戲演到底吧。不用審審什麽負責熬藥端藥的下人嗎?”他帶她去山上的時候說的那些話,意思好像是說在別院的時候是特意演戲給那個叫靈心的女人看。
說起來那個女人也夠慘了,想要陷害也找個得公孫禍寵愛的女人陷害嘛。她剛剛到別院住了一晚,連左鄰右舍的女人叫什麽都沒有搞清,哪有那個美國時間下藥害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