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肚子……黑子騫幾人麵麵相覷,實在不知該作何反應為好。如果對象換了其他人,說不定他們會大笑三聲,可現在說的是自家王爺。他們還是謹慎一些,不要惹主子不悅的好。萬一王爺治不了水半夏反而拿他們做屬下的出氣,那可就真不妙了。
公孫禍還算鎮定的看著她,“你對本王做了什麽?”她剛剛靠近他的時候,除了那一晃的失神之外,他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異樣。她應該也沒有機會對自己下藥,可是剛剛腹中那陣絞痛來得莫名其妙,轉瞬又好像不曾有過一般,當真奇怪。
半夏笑笑,“你費了這麽大的事,不就是想瞧瞧看我的催眠術跟你所說的攝魂法有什麽區別嗎?現在你可以好好研究了,旁觀哪有親身體會來得深刻?”
“你的意思是……你對我催眠?”他根本什麽感覺都沒有,怎麽會?
半夏邊在房間裏踱步邊活動著頸子,“我不是已經說過了麽,其實催眠術可以用來治療心理疾病,隻不過那種是非常淺顯的。不止需要安靜的環境,還要一定的時間。而我掌握的,隻需要在瞬間就可以傳達一項指令。”當然,那還是要因人而異。有些意誌力極強的人,隻能挑在對方精神意識不集中的時候才能成功。如果不是這樣,剛剛她也不用做出吻他這麽大的犧牲。
雖說近代的艾滋從20世紀才開始被命名,但難保這種眾多女伴的男人不會有別的什麽病。她來這裏還沒有好好玩過,也沒有回高雄去跟那票好友炫耀自己這趟奇異之旅,就這麽死在這裏也太不值。
“可是本王剛剛隻是覺得……有很短時間的空白……”然後她就從他身上起來了不是麽?那麽一晃的工夫,能做成什麽事?
半夏一雙大眼忽閃忽閃,“看樣子你不相信我剛剛下過的指令。”她一點兒也不介意要他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