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司徒辰風醒來的那一刻,那個被燒焦的叫做阿木的人咽了氣。那個管事的發現,已經是晚上了。那管事的不敢怠慢,馬上遣人將這件事情報告給了王越。
“死了便抬出去埋了,這種小事還來報告。”王越沒好氣的說道。
其實,時間久了,他早已將這件小事拋到了腦後。今天聽來的人提起,於是也便沒當回事。再加上,王倫山派人召王越去書房,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議。
他急著要出門,卻聽到了這種晦氣的事情,心中不由生出一股怒氣。
“是。”那侍衛唯唯諾諾的說道,並緩緩的退了出去。
隨後,王越便帶著身邊的兩個侍衛,向義父所在的書房走去。
王倫山在書房中來回渡步,眉頭緊皺,心中思索著一些事情。突然,門被打開了,隻見進來一個侍衛,俯身抱拳施了一禮,朗聲說道:“啟稟大將軍,少將軍來了。”
“恩,讓他進來吧。”
說完,王倫山便轉過身去,走到書桌前,正身坐在了椅子上。
侍衛報一聲“是”便退了下去。
門外走來一青色長袍的男子,臉上微微露著笑容,上前俯身施禮,拜道:“義父。”
“恩。”王倫山點了點頭。頓了頓,接著說道:“越兒,先坐下吧。”
“恩,謝義父。”王越說完,便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頭上的青絲如今已經花白,皺紋也爬滿了額頭和鬢角。眉頭並沒有因為王越的到來而放鬆分毫。
沉默片刻,王越疑惑的問道:“義父,您找孩兒來,所謂何事?”
王倫山抬頭,看了一眼麵前的王越,渾厚的聲音問道:“越兒,我是讓人覺得很可憐的人嗎?”
想到今日那個被自己囚禁起來的上官川,以及他對自己將的那些話,王倫山迷茫了。
他還記得上官川那種嘲諷的神色說道:“我覺得你是天底下最可憐的人,你到底追求的是什麽?是最高的權利嗎?還是戰爭的血腥場麵帶給你的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