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哥,你怎麽起來了?大夫說你要多休息。”流月端著藥碗走進客棧的廂房,看見李袁飛艱難的從**起來,忙將藥碗放在桌上,扶起李袁飛。
“我沒事,整天躺在**,我骨頭都躺僵了。”李袁飛看著流月緊張的樣子心中暖暖的。
“僵了也得躺著,不然傷怎麽會好呢?”流月板著臉說道。
“好了好了,是我錯了,別生氣了?”李袁飛討好的說道。
“這還差不多,快喝藥吧。”流月端起藥碗走到李袁飛的麵前。
“我自己來吧。”李袁飛想端過藥碗,卻被流月阻止了。
“你都傷成這樣了,還逞能,乖乖坐著,我喂你。”流月瞪了一眼李袁飛說道。
聽了流月的話,李袁飛沒有再推辭,任由流月將藥吹涼,然後喂給他。看著流月細心地喂藥,李袁飛隻覺的心中一片滿足。
冷風就這樣站在門口,透過半開的門看著屋內的一切,心隱隱作痛,緊緊地握住拳頭,最後卻又無奈的鬆開,如此反複。
喂李袁飛喝完藥並且叮囑他好好休息之後,流月起身走出了房間,在門口看到站著的冷風,低著頭,僵硬著步伐離開。
看著從他身邊擦肩而過的流月冷風心中一片冰涼。
她在躲他,這個認知讓他的心緊揪著。好像是從那天開始,流月就一直在躲他。他不明白為什麽,難道流月對他死心了,還是她愛上了李袁飛,那個對她溫柔嗬護的男子。
冷風,你在想什麽?她不愛你了你不是應該高興的嗎?這樣就不會為了她和慕塵產生矛盾,不會有罪惡感,可是,為什麽?他的心會這麽痛,痛到無法呼吸。冷風捂住胸口,嘴角溢出一絲鮮血,可他渾然不覺。
流月強忍住回頭的欲望,僵硬著步伐命令著自己回到房間,可是,回到房間後,一切的偽裝都無法繼續下去,流月背靠著門緩緩的坐到地上,淚,再也無法抑製的滑落。用手捂住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淚,順著指尖滑進嘴中,苦澀,從舌尖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