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蘿瞪著朝景,渾身上下都在滴水,明明冷的要死,心裏卻燃著熊熊烈火,可謂是冰火兩重天,難受的緊……
齊蘿的眼珠轉啊轉,就看到了緊咬著牙槽忍耐的裴殷,他四十五度角垂著頭,眼眸中充滿了痛苦之色。
“裴殷,我先扶你回去吧?”
齊蘿剛靠近裴殷,就被一道欣長霸道的身體擋住了,朝景居高臨下的斜視著齊蘿,“本世子也受傷了,扶我回去。”
齊蘿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我還受傷了呢!讓開!”
朝景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一把抓起她的手,就往外走,任憑她怎麽叫喊都無濟於事。
這個女人,對別的男人說話就溫柔有加,對自己夫君說話就像是有深仇大恨!
棋聲滿臉帶笑的跟在他們身後,一副看熱鬧的表情,耳朵豎的高高的,生怕把他們說的哪句話給漏了。
隻是,剛才那一幕,怎麽看都像是他們家世子爺在吃醋吧?
棋枰望著他們三人遠去的背影,轉身走到裴殷身邊,彬彬有禮的說道,“二爺,世子爺那樣做也是在意世子妃,您別忘心裏去。”
裴殷沒說話,隻是點了點頭,他的眸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他們離去的背影,才被棋枰攙扶著回了君心園。
安置好了裴殷,棋枰本想回主院的腳步頓了頓,轉身往旁邊的院子去了。
主院的奴才們看到世子妃渾身濕漉漉的,衣服緊貼著身體,玲瓏有致的身材若隱若現。
齊蘿隻是雙臂交叉置於胸前,擋住了重要部位,纖細白皙的柳腰還是**裸的暴漏在了眾人的眼球之下。
朝景走在前麵,當看到兩個奴才在看到齊蘿時,兩眼放光的神情,他才扭過頭渾身打量了她一眼,隻見她低著頭,臉頰通紅。
朝景忽然覺得很煩躁,他麵無表情的脫掉蟒袍,雙手抓著在空中一轉,他的繡金蟒袍便包裹住了齊蘿嬌若盈盈的身子,可是當她不解的看向他時,他就已經轉身往裏屋走去,不發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