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蘿從**下來,疲倦的揉了揉自己的肩膀,眼皮似千斤重,“睡得挺好的啊。”
“嗯……”她張開雙臂,挺起胸膛,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可還是覺得好疲憊,坐下來一手托著頭,一手給自己倒水喝,到最後喝著水都快要睡著了。
朝景的眸不自覺地落在了她那雙小巧的薄唇上,那唇昨晚在他臉上親了好久,冰冰涼涼的,雖然混雜著惡心的食物的味道,可是那是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心髒的異動。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別過臉去,心裏莫名的躁動。
齊蘿勉強睜開的眼眸看著有些不自然的朝景,覺得哪裏怪怪的。
“從今日開始,本世子會搬去書房,如果你有事就去找棋枰。”
齊蘿的睡意瞬間就消失殆盡,整個人都精神抖擻了起來,“搬去書房,那如果被人說閑話怎麽辦?我們是新婚夫妻,分開不太好吧?”
“無礙。”
朝景似乎隻是在通知齊蘿一聲,隻是這話讓下人來告之一聲也可以的,他卻鬼使神差的自己跑來。
齊蘿望著他開門的背影,急急的問道,“那我可以隨意出府嗎?”
朝景沒有回頭,麵對著天邊紅色的朝陽,不知為何,心情大好,“可以。”
齊蘿還想問什麽,大腦卻短路一個也想不起來,不過好歹是三天的新婚期已過,她能隨意出府,今日就去把紫鵑姐姐的信送過去吧。
事不宜遲,齊蘿在丫鬟們的伺候下吃了早飯,挑了一條相對簡易的長裙,打扮好之後幹淨利落的站在門口,她美滋滋的笑著打量著美好的清晨。
誒呀,都說一日之計在於晨,她在宮裏的時候起的也很早,卻沒有現在這麽輕鬆自在,真是美好的一天!
齊蘿本想一個人出府,可仔細想想,如果惠妃派人暗算她怎麽辦,她一個人又不會武功,到時候隻能任人魚肉,找個丫鬟或者奴才也不太靠譜,不如就去找棋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