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誰能告訴他現在是什麽情況,**的那個女人是誰?
踏月一時間忘卻了自己身在何處,也忘卻了北唐烈那殺人的目光。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又細看了眼,差點嚇破了膽。
**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愚鈍的王妃啊!他頓時覺得似乎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抬頭看了眼**臉色黝黑,看著他極度不善的北唐烈,踏月硬生生的咽了一口口水,剛才王爺看他的眼神,仿佛是在看死人。
死人……
踏月立刻捂著眼睛,王爺在和王妃溫存,自己好傻乎乎的看那麽久,難怪王爺一臉不爽的表情。
一轉屁股,踏月連忙看向屋頂,一副“我什麽都沒看見,不知者無罪”的表情,但願王爺不會懲罰自己!
北唐烈原本緊蹙的雙眉,待看到顧卿還是一臉安詳睡著的模樣,一開始被踏月打擾的不悅漸漸散去,這個女人還真是雷打不動。
將被子蓋好,掩上窗戶,北唐烈穿上衣服走出內室。這時有丫環上前開始準備洗漱,而踏月恭恭敬敬的站在門外,心驚膽戰的看著這一切。
北唐烈的神色依舊冷淡,絲毫看不出變化,但是踏月知道,這往往是暴風雨前來的征兆,很可能下一秒就是狂風暴雨。
待丫環都撤離下去,踏月才敢上前,趕緊表明自己不是有意破壞王爺的好事的。
“王爺,屬下不是有意的。”
“稟告完了就自去領杖責。”他寒眸輕飄飄的落在踏月的身上。
看著北唐烈鳳目危險的半眯,踏月知道自己如果說不出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估計後果更加嚴重。他趕忙從懷中拿出一件物什,恭恭敬敬的呈了上去。
北唐烈捏著手中的玉佩,眉頭緊皺,這塊玉佩是昨天釘在張家柱子上的,怎麽會在這裏?
北唐烈鳳目微轉,帶著幾分冰寒落在踏月身上:“這東西怎麽會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