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蘇鳳藻惱羞成怒,翻了翻白眼,“放心,我對不男不女的妖孽沒興趣。”
“妖孽……”那刺客滿臉黑線,“女人,別太囂張。你的小命掌握在我手裏,如果你敢叫人或者敢做小動作,小心我……”
“砰!”
刺客的話還沒說完,便被蘇鳳藻狠狠地捶了一拳,“我是醫生,如果還想活命的話,就閉上你的嘴。”
“醫生?”
“就是大夫的意思。受了這麽重的傷,又在發高燒,真難為你還能這麽精神了。”蘇鳳藻翻了翻白眼,命令刺客躺好,從隨身攜帶的急救小包中拿出酒精棉和針線,幸虧她有隨身攜帶急救藥包的習慣,不然真不知道有幾分把握救活他。
“你叫什麽名字?”蘇鳳藻拿出酒精棉,慢慢地靠近刺客的傷口,剛剛碰觸到傷口,刺客便發出一聲悶哼。
沒有麻藥,也沒有減輕疼痛的藥物,她隻能利用說話來轉移注意力。
“墨川。”
“是真名字嗎?”蘇鳳藻挑了挑眉毛,“墨這個姓可真少見。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姓墨的人。”
用酒精棉擦幹淨傷口周圍的血跡之後,她小心翼翼地塗了一些雲南白藥在傷口上止住血。
“宇文,宇文墨川。”宇文墨川疼得隻冒冷汗,“女人,你這是要謀殺嗎?”
蘇鳳藻冷冷地看了宇文墨川一眼,“即便是我不謀殺,你也活不了多久了。碰到我算你命大。”她說完這句話,將傷口完整地消了毒,拿出應急用的醫用針線,“我這裏沒有麻藥,你忍著點。”說完這句話,她雙手翻動,以最快的速度將宇文墨川的傷口縫合好,順手在他額頭上貼了一片退燒貼。
“受這麽重的傷還能活著真是奇跡。”沒有紗布,蘇鳳藻用滾燙的水將白色的紗衣浸泡了許久,擰幹,來來回回在宇文墨川的胸膛上纏了好幾道,總算是把傷口處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