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鳳藻帶著風荷和風蓮趕到沉香殿的時候,沉香殿門外圍了一圈人。所有人都是麵色嚴肅,好事者往裏張望著,卻沒人敢靠近。
“這裏發生了什麽?”風荷抓住一個戰戰兢兢的宮女問道。
“瘋了,辰妃娘娘瘋了。千萬不要被她咬到,如果被她咬到了也會變成瘋子。太可怕了,真是太可怕了!嗚嗚,太可怕了……”那宮女雙眼通紅,身子止不住顫抖。
“辰妃娘娘除了咬人還有什麽反應?”蘇鳳藻皺著眉頭,“可還有人留在沉香殿?”
“雖然沉香殿所有人都被禁足了,但裏麵的人,不管是太監還是宮女都逃到外麵來了,現在沉香殿裏,除了被辰妃娘娘咬住了的人外,已經沒有人了。”
“辰妃娘娘見人就咬,她將所有的窗簾都拉上,一個人躲在漆黑的屋子裏,時不時發出野獸一般的叫聲。太恐怖了,實在太恐怖了。”另一個宮女雙目驚恐的說道。
“聽說辰妃發出陣陣吼聲,怕是染了些汙垢吧?”
“別胡說,太醫們都在外殿侯著呢。娘娘的病一定能治好的。”
“這可難說,這種病和小公主的病如出一轍,不見得能好。”
“噓,別亂說,小心你的腦袋。”
宮女們七嘴八舌地說著,唧唧喳喳的,有些嘈雜。
蘇鳳藻皺著眉頭,將所有宮女所說的話聯係起來,一個大膽的猜測在腦海中形成。
“皇上駕到!”
隨著太監一聲高唱,皇帝的步攆停在沉香殿前麵,一眾宮女太監跪在地上高呼皇上萬歲。
“臣妾參見皇上。”蘇鳳藻淡淡地行了禮。
“你來作甚?”秦崇歌眯著眼睛,英俊的臉上有些戾氣。
“佛家有偈子,是為相由心生,命由己造。臣妾雖然愚昧,卻也懂得些許道理。”蘇鳳藻說道。
“你想說什麽?”秦崇歌見蘇鳳藻態度冷淡傲慢,心中不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