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立即匆匆忙忙,又去找浣衣房的人,找來一問,便有人說起,當日送過來的那條繡有紫薇花的床單上,似乎被人不停的揉搓過,皺的很厲害,而且還有一灘血跡。
任逍遙全身無力的揮了揮手,讓下人先退下,而他自己則拿了酒壇子,一個人關在房間裏,悶悶的喝酒。
他仔細回憶當晚的情景,似乎是有那麽些映象,但是在夢裏的女人,不是小清,而是艾薇爾,事後他隻以為是春夢一場,自然是不會提起的。
再一想,小清曾代替艾薇爾進宮,假扮過她一年之久,說話走路甚至神態,都跟她很神似,難怪自己會認錯。
任逍遙心中自始自終,都隻有艾薇爾一個人,但是他卻不能不負責任,他也相信艾薇爾絕對不是信口開河的人。
既然她都說了,小清勝似她的親人,如果自己一味推卸責任,肯定會被艾薇爾看輕的,可他又怎麽能娶小清呢?他對那個女人沒有任何感情,娶回來不是害了人家嗎?
左右為難,他又多喝了好幾壇酒,最後竟是喝的爛醉如泥。
誰曾想,他這一醉,卻是誤了大事。
逍遙居的門口,此刻兩個門房,正互相架著,將一個正準備偷偷進入二王子府內的小孩子給丟出來。
那小孩子頭發淩亂,臉上滿是汙跡,並且衣裳襤褸,一看就知道是乞丐,門房隻當是來討飯的,便隨便丟了個饅頭給他。
誰料他拿起饅頭後,根本不離開,反而要見自家殿下。
逍遙居的門房,鼻孔朝天的打了哈哈,鄙視的看了看小孩子,“我們二殿下,是你想見就能見到的嗎?要討飯去別處討,這裏可不是你們這樣的人,能隨便進來的地方,滾,再不滾,大爺我可不客氣了。”
那小孩子不過七八歲的年紀,臉上雖然滿是灰跡,但是露出的麵龐仍可看出,容有一絲清秀,他急切的上前,扒著兩個門房的衣服求道:“請二位大爺通融下,我叫虎子,有緊急事情要見二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