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扶月麵色倏地一變,整個人如遭雷劈,這混球竟然……
她小的時候練習騎馬時,那馬兒突然發癲,將她從馬背上甩了下來,摔斷了胳膊,從那以後她對馬就有種莫名的恐懼,她……不要去馬廄和馬兒作伴。
拳一握,牙一咬,大力的掙開李崇新的束縛,猛地朝著他猛地撲去,狗急了還跳牆,何況是人。
可悲催的,真是應了那句話,理想是豐滿的,現實卻是骨幹的。
這次卻連人家的半點衣角都沒碰到,就被輕易的製服,而且,特麽的手勁大的像是要將她給捏碎。
“嘶……痛!”
整個人被他從後麵環著,落入一個寬厚的胸膛裏……動不了了!
這曖昧的姿勢,讓她即羞又憤。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呼吸吹在她的臉上,而她整個人被籠罩在強烈的男性氣息之中。
麵上一熱,一抹暈紅一直蔓延到耳後,李扶月羞憤的咬牙切齒大罵,而他卻恍若未聞,眼裏卻噙著一抹複雜和幽深,緊盯著她看,久久不語,反而是李崇新氣的臉紅脖子粗直跳腳。
但又不敢貿然的將她從趙沉的懷裏拉出來,隻能一個勁的威嚇要扒她的皮,掛在城牆上以示懲戒,就差沒拿把小皮鞭抽打她了。
忽地,外麵馬啼聲聲由遠及近,不多時,外麵高聲傳來,“報……”
風風火火的一人疾步走進來,跪地行禮,“殿下,京中傳來,八百裏急報!”
接了官文,遣走驛使,趙沉卻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就這樣一手擒著她的腰,一手拆開了官文,看了起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皇十七子趙沉,驍勇善戰,戰功赫赫,甚慰朕心,實乃我大鄴黎民之幸事……”
李扶月在一旁也偷看了個七七八八,前麵一大段話,大意都是在讚譽恭維趙沉的,可是後麵的……
偷瞄了他一眼,隻見他眉心一擰,身上的氣壓更低了,心裏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