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火搖曳,李扶月此話一出,屋內有人倒抽一口涼氣,隨後一片死寂,眾人臉色各異。
趙沉神色難辨,聲音絲絲涼意,“若是不見好,阿月可有想好要如何承擔?”
李扶月彎了下嘴角,臉上笑的有些膩歪,兩眼一橫自信滿滿。
“有我妙手回春的玉麵小諸葛出手,世上還能有治不好的病?就是身患絕症的人姑娘我也能讓他起死回生了,何況隻是一畜生而已。”
李崇新搖搖頭心裏歎了一口氣,偷瞄了眼再次沉默的趙沉,好心的提醒道,“傅小郎,它已經多日不進食了,依咱家看,此方法行不通。”
“這你就不用擔心,我自然有辦法!”李扶月站倏地起身來,撫了撫有些褶皺的衣擺後,眼睛一一掃了眼在場的人,扯著嘴角說,“給它找匹胃口好長相好脾氣好的母馬放在一起養著,我就不信這畜生還能無動於衷。”
天下烏鴉一般黑,更何況還是一匹種馬,常年的禁欲不出問題才怪!
在場的人聞言紛紛低頭擦汗,這是治病還是配種啊?
但是主子爺不發話,自然沒有人敢吭聲兒,屋內再次陷入了死寂。
遲疑片刻,趙沉擺了擺手發了話,“照她說的去辦。”
“是。”李崇新領命,帶著老錢頭去尋找胃口好長相好脾氣好的母馬去了,心裏默默的為李扶月祈禱。
“阿月就真麽有信心?”趙沉單手撐著頭睨著她,隨意的挪了下椅子,“就不怕自信過頭砸了自己的腳?”
李扶月嗤笑一聲,挑著眉梢,“姑娘我敢說出的話,自然是辦的到的,既然如此,為何我要不自信?”
“你的自信……”趙沉停頓了下,皺著眉,好像在思考,半晌後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爺很喜歡。”
‘噗’剛入口的茶水,瞬間噴了出來,一點沒有浪費,全都噴在趙沉的臉上。